“皇兄,不如让臣弟前去吧!臣弟熟悉丰州的地形,更何况战后多半会有瘟疫,”祁琏墨开口请求道。
“胡闹!”皇上怒斥道,“你贵为王爷,怎可轻易涉险!此事无需再议!”
然而,祁琏墨却跪地不起,执意请命:“皇兄,臣弟的王妃精通医术,臣弟也曾跟她在赣州救治过瘟疫的百姓,除了臣弟还有谁有这些经历?如今大战才结束要趁早防范,不然到时候肯定会瘟疫肆虐,“百姓苦不堪言,臣弟愿亲赴丰州,为百姓尽一份力。”
群臣议论纷纷,有人担忧王爷的安危,有人则认为这是义举。皇帝眉头紧锁,凝视着祁琏墨,心中暗自权衡。最终,他无奈地点了点头,答应了祁琏墨的请求。
“这朝廷可多亏了有二哥这样的能人!”祁琏城在一旁违心的说道。
“三弟何出此言,若不是你前去和谈失败,怎会有我什么事?”见祁琏墨说的是实话,诸位大臣脸上都默不作声。
这祁王跟城王二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直就不对付,他们也不知道该站哪边,只能在原地装傻充愣。
“也是,本王可不像二哥这般,将自己的王妃都气跑了!”
此消息一出,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想不到这祁王居然还有这本事,那王妃就更是胆大。
不提此事祁琏墨还不生气,一提到此事,他就想到了绾儿被抓可能是被人给大魏贼子通风报信的“是你!本王的王妃是你通知大魏贼子抓走的对吗?”
见祁琏墨要跟自己算账,祁琏城忙摇摇头“二哥说话可要注意些呢,无凭无据的事情怎么好安在本王头上来,难道是因为本王没有立功吗?”
此言一出,让满朝文武的官员都不满意了。
“这祁王是不是觉得自己为大晟立了功就可以随意捏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