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柴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殿下,您没事吧!这么远我们抬着去吗?更何况这祁王妃身上还有着这么多的血迹,要死哦!”
阿柴这小身板,哪里做过这些重活,不停的抱怨着“明明沙将军的营帐离的更近一些!”
“再废话,就不要跟着我了,回宫后我就换个近侍”
阿柴听到要换人,立马卷起了衣袖“殿下!奴才说笑的,您别往心里去,不就是抬个小女子嘛,阿柴有的是力气呢!”
柳亦风无奈的摇摇头,他不是没想过把人抬去沙将军的营帐,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说不定人就是从大营被扔了出来的。
他若是再将人送回去,怕是羊入虎口。
算了,还是花点力气送回那个村子吧!至少比营帐里头要安全些。
二人慢悠慢悠的将人抬回了离营帐有些距离的小村子。
“有人懂医术吗?”柳亦风已经是满头大汗,却不忘问撞见的村民。
村民见他们抬着个浑身脏乱的人,这才在前头领着他们“有个老郎中,跟我走这边吧!”
“要死哦!要累死人了!”阿柴将人放下后,用力的甩了甩酸痛的胳膊。
“殿下,您的手酸不酸?要不要阿柴给您捏捏?”阿柴讨好似的给柳亦风捏着胳膊。
“大夫,您给看看她可还有救?”柳亦风倒是不稀罕阿柴给他捏胳膊,他比较在意这个女人可还有救?
老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须,仔细的给被他们二人放下的绾儿把着脉搏。
再结合她下身干涸的血迹,老大夫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