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余小声说:“在请神、算卦。”
马喻才擦了擦汗,觉得路青余的师兄们非常认真。
不一会儿,一位师兄睁眼,道:
“青余,你是不是漏了点细节没说。”
路青余:“嗯?什么?”
“我看见有人在活牲祭祀。”
路青余还在愣神,马喻才回答:“花园里是埋了很多鸡骨头、猪骨头。”
这位师兄道:“那就是了。不知道哪里学来的邪术,这术法阴邪至极,将一缕无辜残魂囚禁在那儿,日日邪气侵蚀——假以时日绝对要养出恶鬼来。”
另一个师兄也扔完了六次硬币,琢磨道:
“这卦象……非常复杂啊……乾为天,天泽履,泽水困……嘶,复杂。”
“卦象是显示,有人作祟,孽缘不断;有人自强不息,择善固执;有人如履虎尾,险中求胜;有人受困, 龙游浅滩遭虾戏。”
“哪个是我?”马喻才问。
师兄摇头,“你……是其中,也不是其中……我看看,艮为山,有山挡路,宜止不宜进;天风姤,因缘际会,随缘聚散。”
这位师兄说完,马喻才的心沉了下去。
路青余看见他的表情,赶紧把师兄们推出去,道:“师兄们,一路奔波累着了吧,快去洗澡,我们待会儿再好好聊。”
等师兄们排队去洗澡, 路青余坐到床边安慰他:
“你刚刚想的是啥?你想问啥卦象才能告诉你啥。”
马喻才沉默片刻,道:“我想的是,该不该找严继尧。”
“……”路青余拍拍他的背,“哈哈,这就是封建迷信,你看你还真信了哈哈哈哈。”
“别管了!睡觉!大师兄打鼾可大声了,我们得赶在他前面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