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喻才垂眸,静静看着自己的手,他尝试抬起来……很疼,麻麻的。但是也不是动不了。
“没事,接好了。就是短时间工作不了了。”他又翻了一页时,那表情看起来淡定多了,比起前几天以为自己手要废了一脸崩溃的模样好多了。
路青余忽然想起自己的师兄,提议道:“你康复期很长,应该不用去公司上班吧?来我们道观修养怎么样?”
“……”
“看什么呢?”
撑在窗台上的男人回过神,回头看了一眼,“你弄好了?”
戴着墨镜的男人举起检查单,“小问题,你刚在看什么?那么认真?”
男人回头指向长椅,“刚刚看见个男人,气质很适合你的新戏……嗯?”
但长椅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这里?病人?”墨镜男人一脸困惑。
男人道:“算了,不见了。走,回去。”
……
马喻才出院是两周后。
他坐在病房的小凳子上,路青余在帮他收拾东西。
他现在想起来北京的目的,和现在物是人非的情况,就有些恍惚。
严继尧是突然消失的,走之前什么都没说,让马喻才有点生气。
但是一种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的力量在推动他,无法视而不见。
就好比秦始皇的鬼魂跑到你面前说,给我打钱,你没办法假装看不见一样。
盯着手中的戒指看了一会儿,马喻才猛地站起来,问路过的护士:
“你好?我想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什么xieji医院?”
“协…协什么?”
“协ji……”
“哦,你是说协济医院?”护士道,“知道啊,很有名啊,本地唯一的三甲私人医院。”
马喻才赶紧追问:“哪个协?哪个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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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告诉他,他赶紧记在了手机备忘录里,只不过动作非常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