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长安回至国师府,管家赶忙趋前行礼,他的额头微微沁出冷汗,双眼满是忧虑与关切,目光紧紧跟随着南长安的身影。与此同时,下人敏捷地端来热茶,双手微微颤抖,似乎生怕触怒了此刻心情不佳的国师。
南长安轻抿一口茶,微微眯眼,似在思索着什么,旋即问道:“子明在何处?”
管家毕恭毕敬地回应,身体前倾,头低得几乎要触及地面:“公子正在书房。”
国师一边品茗,一边微微点头,心中却暗自纳闷:今日府中倒算平静,只盼别再生出什么事端。“嗯,今日他难得留于家中。对了,那四位大人呢?可曾归来?”
管家面现难色,嘴唇微微颤抖,低声道:“那四位大人尚未返回。”
南长安闻之,顿时怒容满面,脸色涨得通红,脖颈处青筋暴起,将茶杯狠狠摔于地上,那破碎之声在寂静的府中显得格外刺耳,厉声吼道:“什么?仍未归来!四人究竟又去往何处厮混了?”
管家小心翼翼地揣测,眼睛偷偷地观察着南长安的表情,轻声道:“不知是否去了妓院寻欢作乐。”
南长安听后,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奈地摇头叹息,心中涌起一股如潮水般深深的无力感,“这四个蠢货,除了给我招惹祸端,简直就是一事无成的废物。”
管家请示时,身体站得如标枪般笔直,却又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不敢直视南长安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那我此刻便派人去寻觅他们?”
南长安略作思忖,眉头紧皱,来回踱步,片刻后说道:“罢了,若明日清晨尚未归来,再行找寻。他们四人,夜不归宿乃是常事,实难管束。”
管家连忙应承,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是,若明日未归,我即刻派人寻找。国师大人,我已吩咐下人备好热水,您先去沐浴放松一番吧。”
南长安神色疲惫,有气无力地说道,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放松也好,方才途中竟遭遇刺客行刺。”
管家闻言,神色紧张,眼睛瞬间瞪大,急切询问,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国师大人,您可有受伤?是何人胆敢行刺?” 南长安摆了摆手,眼神中透着一丝庆幸与疑惑,说道:“无妨,我之随从皆武艺高强,区区四名小卒,不足为惧。只是不知何人所为。”
管家忧心忡忡地说,眉头紧锁,心中满是不安:“这些年,妄图刺杀您之人众多,具体是哪一方,我亦无从知晓。”
南长安若有所思,眼神变得冰冷,斥责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既然刺客已死,恐难追查。算了,我且去沐浴,舒缓身心。”
言罢,南长安转身回房,脚步略显沉重,他边走边暗自思忖,这四名黑衣人究竟系何人所派?叶梓煜?叶天霖?亦或是闪闪?月光倾洒于身,拖出一道修长孤影,愈显其孤独神秘,他的身影在月光下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让人捉摸不透其内心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