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诗诗,心中的怒火犹如汹涌澎湃的火山,瞬间爆发开来。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被南子明糟蹋、欺骗的那些不堪过往,每一幕都如尖锐的刀刃,狠狠地割扯着她的内心,那痛苦让她几近窒息,无法再忍受哪怕一刻。她猛地抽出身上藏匿的匕首,眼中燃烧着坚定的怒火,毫不犹豫地朝着南子明狠狠刺去。
南子明察觉到诗诗的行刺举动,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瞬间便挪移到了闪闪的身后。他的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怒喝道:“诗诗,你竟敢行刺我,是活腻歪了吗?”
诗诗迅速转过头来,眼中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与那熊熊燃烧的怒火交织在一起,她的声音颤抖着,却透着无比的坚定:“我母亲到底在哪里?”言罢,她再度紧紧握住匕首,不顾一切地与南子明继续展开激烈的交战。
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刀光闪烁,剑影交错。诗诗的攻势虽然如疾风骤雨般猛烈,但南子明的武艺显然高出她许多。仅仅几招过后,诗诗便明显处于下风,根本不是南子明的对手,很快就被南子明巧妙地牵制住了。
南子明蹲下身子,嘴角挂着一抹得意且充满嘲讽的笑容,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冷冷地盯着诗诗,他以一种轻蔑至极的口吻说道:“贱人,你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与我作对?哼,本来,你若乖乖听话,还可以苟延残喘地活着。但今日你竟敢对我行刺,这足以表明你对我已怀有必杀之心。既然如此,那我决然留你不得。”
诗诗行刺失败,她手中的匕首被南子明轻而易举地夺走。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南子明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把匕首,语气平静得让人胆寒,问道:“你可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诗诗崩溃地嘶喊着:“我母亲到底在哪里?”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无助,仿佛要将内心所有的悲愤都宣泄出来。
南子明用食指轻轻挠着脸颊,脸上露出一抹轻蔑至极的笑容,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你母亲啊,这个嘛,你母亲好像已经死了。”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轰然在诗诗耳边炸响,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仿佛要被炸裂开来。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整个人如同疯了一般,继续不顾一切地追问:“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快告诉我!”
然而,南子明却不再回应她,他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眼神变得如同寒冬般冷漠而残酷,仿佛眼前的诗诗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诗诗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顺着脸颊滑落。她满心悲戚,不明白为何命运对她如此不公。她一心只想找到母亲,想知道母亲的下落,可现实却如此残酷无情地给了她沉重一击,将她所有的希望都彻底粉碎。
那些年,她就如同一只被囚禁在牢笼中的鸟儿,每一次挣扎都被无情地打压回去。南子明,这个掌控着她命运的恶魔,用母亲的性命一次又一次地威胁她,逼迫她妥协,让她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根本无处可逃。
今日,诗诗已然再无任何顾虑。她从鞋中悄然取出那枚精心藏匿的飞镖暗器,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之意,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两个字——复仇。南子明毫无防备,被飞镖猛地刺中胸口,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诗诗趁机奋力挣脱束缚,转身拼命逃离。
然而,南子明怎会轻易罢休。他强忍着胸口的剧痛,一把揪住诗诗,手中的匕首无情地刺入诗诗的心脏。
诗诗痛苦地倒下,鲜血如喷泉般汹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地面。南子明冷酷地说道:“都是你自找的,马上你就能去见你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