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自然记得当时她踢江南尘下水被江淮玉看见。
但是他并没有揭穿她,而且在后来,还帮自己解围。
“殿下若是不介意,小女愿意。”她峰回路转说:“只是小女记得当时太上皇曾说过,日后谁当太子,姜家女做太子妃。”
“所以,殿下的太子妃便是姜心月,为何殿下还要小女掌眼呢?”
这一点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江淮玉闻言,扬了扬嘴角,“你说的没错,太上皇自然说过这番话,但那时是对你说的,若要说起来,应当是你为孤的太子妃才是。”
“殿下何出此言?”方令舟眼眸一黑,“苒苒并非姜家小姐,这旨意便是落不到她的头上。”
“孤知道。”江淮玉笑道:“孤的意思是,这旨意是对姜苒你的补偿,而不是姜家小姐的补偿。”
“即便父皇问起,孤也是同样的说法。”
那这么说来姜心月岂不是没机会了?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太子临走前,还把魏雅带走了。
这几日姜苒去看过她,魏雅因为魏晋舟强迫她的事情,导致魏家的人在京中名声大败。
所以魏雅把所有的问题都怪罪到她的头上,趁着宋祈君的丧事,来杀她。
姜苒想不明白魏雅为什么会自己动手,这样岂不是让魏府更加难堪吗?
方令舟见她走神了,忙问道:“苒苒,你与殿下之前有过交集?”
“之前殿下帮我解过围。”
男人闻言没有多问,而是说道:“苒苒,刚才我说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阿令,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但是太子殿下选妃子选的自然是家世显赫,有地位的人。”
“我连父母都没有,殿下不可能想到那些的。”
方令舟说:“是与否,总归是说清楚要好一些。”
“好了,你先躺下,你受伤不易起来。”
姜苒让人取来药,亲自喂他。
“苒苒,魏府的事情,我知道你怨恨,放心用不了几日,魏府就完了。”
“是要被削爵吗?”
“不是,应当是男的斩首,女子变卖为奴。”
方令舟说魏侯府的人在打仗过程中临阵逃跑,罪无可恕。
姜苒本来是想亲眼看着魏家人死,才算解了心中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