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代和现代完全没有什么区别。
而且像沈蕴这种地位的世子,后宅里没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女人在外面。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该想的,他们本就不是真的成婚。
上了榻,宋木苒便闭目休息,她做了很长的梦,梦见初见萧策安的情景。
当时她才九岁,去山上抓野兔,偶然发现一个全身是血的少年。
他被人扔在草丛堆里,满身是血,宋木苒察觉他有气,连忙背着他下山去了医馆。
或许是怕他醒来,到时候惹了不必要的麻烦,宋木苒给了医馆一袋银子,这是治疗他的费用,随后就离开了。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没想到多年以后,他们变成了攻略者和被攻略者的关系。
.......
深夜,沈蕴一身酒气,回来看见床上睡着的那一团,顿了一下,转身去了浴间。
洗了澡,他准备灭灯休息,就看见案几上放着几张宣纸。
上面的字歪歪扭扭,同时里面还卷着一只玉笔,玉笔上面刻着他的字:“长君。”
宋木苒在睡梦中,被人一把提醒,她几乎是被沈蕴直接拽着下床拉到案几旁边的。
“谁让你用我的笔的?”
他的声音阴冷,高挑的五官更加重了压迫感,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宋木苒听见这话,很快就清醒过来。
她以为这屋里的东西可以用,所以她特意选了一只不常用的笔写的。
沈蕴紧紧捏着她的手臂,脸上暴起的青筋足以证明他有多愤怒“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不许随便碰别人的东西吗?”
“对不起,我不该动你的东西。”
她以为那只笔没怎么用过,这才拿的。
没想到对他那么重要。
她的手被捏着,因为嫩白,已经红了一片。
宋木苒感觉得到手臂的疼痛,但她依旧忍着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不会再碰你东西了。”
好像从小到大,她就没有过自己的东西。
奶娘在乡下照顾她的时候,她勉强能好过,回到宋家以后,她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别人用剩的。
她是这个家捡来的孩子,所以没有任何地位,嫡母经常告诉她:“你这样卑贱的身份,有赏你的你就知足吧!”
宋木苒是真的不知道这屋里的东西不能碰,她以为都是夫妻了,婚房里的也可以用。
现在她才清醒,她被突然的好迷了眼,将自己的地位忘得一干二净。
确实是她的错。
这只玉笔对沈蕴来说很重要。
沈蕴还是没放开她,她注意到他的目光,想要挣扎开来。
“你先放开我,我给你洗干净放回去。”
她挣扎的过程的,里衣也被扯得松松垮垮,露出了身前的一片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