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晟睿踏入书房,每一步都似乎携带着冰霜。
他怒视着闫振明:“你这是何意?”
他内心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冲动之下,恨不得立刻给闫振明一拳以泄愤。
“为何见死不救?”
闫振明那张英俊的脸庞此刻也布满了忧虑。
他深知烈蛊丸能延续生命,却未曾料到,其服用之法竟需至亲之血。
若非汤天佑细心翻阅古籍,恐怕连景毓与贺旭祎也会忽略这一关键。
闫振明的声音在书房内回荡,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疏离与无奈。
“你提到的至亲之血,正是我避而不见的原因。”
东阳晟睿闻言,心中一震,难以置信地反问:“怎会如此?”
闫振明苦笑,语气中满是无奈。
“她并非我的亲妹妹。”
东阳晟睿闻言,心中更加不安。
“那凌玫老人呢?”
“他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闫振明坦白了真相。
“她只是我父当年救下的一个垂危女婴,因一直寄养在家中,我们才认她为女。”
东阳晟睿如遭雷击,这意味着他们失去了至亲之血的来源。
“那她的亲人呢?”他仍不死心地追问,脸上写满了焦急。
闫振明轻叹一声:“只能等待了。”
“已经有人去取血了,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消息。”
他心中同样忧虑重重,路途遥远,信鸽传递消息也存在诸多变数。
“这就是你放飞信鸽的原因?”东阳晟睿心急如焚,“需要多久?”
闫振明摇了摇头:“具体时间难以确定。
快则十日,慢则半个月乃至一个月都有可能。”
“本王能相信你吗?”
在解药尚未找到之前,烈蛊丸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闫振明凝视着东阳晟睿,语气坚定:“我比任何人都着急。”
“但目前,我们只能等待。”
“解药或至亲之血,总有一天会到来。”
闫振明对夜铭和凤卿尘充满信心,这也是他目前唯一的选择——相信。
闫振明再次开口,以一种近乎恳求的语调言道。
“关于今日之事,我恳请王爷对洛悠保密。”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闫洛悠知情后反应的深深忧虑,害怕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会因此蒙尘。
东阳晟睿自然洞悉闫振明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