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洛悠轻挑一侧眉梢,悠然笑道。
“正是如此,你未推,我亦未动。”
“难不成是太子妃姐姐忽然间雅兴大发,欲赴一场意外的水中之约?”
言罢,她故意以眸光轻扫骆怡,那眼神中藏着几分戏谑与深意。
骆怡心中本就忐忑不安,被闫洛悠这一瞥,更是如同被火燎了尾巴的猫,急怒攻心。
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显得既狼狈又无措。
邓慧湉深知闫洛悠的性情,更明白此间乃是泓王府,闫洛悠断不会在此地生事。
加之骆怡骆菡二人对闫洛悠的偏见与暗算,在她看来,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于是,她温婉一笑,轻声解围道。
“罢了,此事无须深究,我们四人共赴水泽之约,也算是一种别样的缘分。”
“就此打住,各自心安吧。”
东阳靖鹏见状,亦连忙圆场,面带歉意地向景毓解释道。
“今日本是专为毓王爷设宴,不料却生出这等误会,实在让王爷见笑了。”
景毓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旁观者的姿态,心中却暗自欣赏闫洛悠的机智与锋芒。
此时被东阳靖鹏点名,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回应道。
“靖鹏兄言重了,本王今日不仅未见笑,反而有幸目睹了一场姐妹间独有的默契与情深。”
“诸位王妃性情直率,令人钦佩。”
景毓此言一出,不仅骆怡骆菡面露尴尬,就连东阳志泓的脸色也微微一沉。
东阳煜祺,平日里沉默寡言,此刻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微妙。
他悄悄向骆菡递去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她收敛。
东阳志泓强压心中不悦,再次向景毓致歉。
“毓王爷,今日之事确有疏忽。”
“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勿要介怀。”
景毓只是淡淡一笑,风轻云淡地答道:“志泓兄言重了,无妨。”
至于南宫楚彦,他则是一副超然物外的模样。
他对闫洛悠的胡闹似乎早有预料,显得格外从容不迫。
在他看来,闫洛悠虽闹腾,却也无人能及她的那份洒脱与不羁。
宴席在一片微妙的氛围中,草草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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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心中各有计较,匆匆离席,各回各家。
而关于太子妃与三位王妃在泓王府意外落水的消息,不出所料地迅速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这,也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场意外的“水中盛宴”,无疑为平静的皇城生活添上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夜幕低垂,闫洛悠踏上归途。
她在心中暗自思量,非得立即沉浸于温暖的水疗之中,以驱散那不经意间侵入的丝丝寒意。
马车内,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回荡不绝。
“王爷,您瞧瞧,骆怡与骆菡二位,简直是自食其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南宫楚彦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这位总能将风波化为笑谈的王妃既感头疼又觉无奈。
“你啊,总是这般爱惹事端,且一次比一次惊险。”他
的责备中藏着几分宠溺,却换来闫洛悠更为理直气壮的回应。
“非也非也,是她们欲嫁祸于我,我岂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