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孩子们,正值成长之时,万万不可缺了这生活的必需品。”
她的话语中透着温暖与坚定,仿佛能驱散周遭的贫寒之气。
“对对对!”村长连声应和,眼神中满是感激。
“您的教诲,我铭记于心,也已多次提醒乡亲们了。”
“有时他们去市集售粮,会设法带回些许盐巴,只是……”
“只是这官盐的价格,真如脱缰之马,年年攀升,令我们这些靠天吃饭的庄稼人难以承受。”
“一年辛勤劳作,所得微薄,而盐价一涨便是数倍于我们月余之资。”
“私盐之路又非我等所能涉足,幸得您时常慷慨解囊,方解我村燃眉之急。”
闫洛悠心中明白了他们的艰辛。
也正因这份理解,她总是不遗余力地伸出援手。
加之她近来身体抱恙,更是显得疲惫不堪,行动间难掩力不从心。
“村长,令堂的身体可有好转?”
她关切地问起村长的母亲,那位年逾花甲、因长期缺盐而日渐虚弱的老人。
村长闻言,神色黯然。
他摆手叹道:“唉,她老人家……怕是时日无多了。”
“冬日里险些未能挺过,夏日酷热,更是难熬。”
“如今几乎粒米不进,全靠几滴水续命,我这心里,真如刀割一般。”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阵粗犷而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皮皮娘那辨识度极高的嗓音。
“紫玉丫头在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闫洛悠会心一笑,料定是皮皮这小家伙通风报信了。
皮皮娘一进门,便上下打量着闫洛悠,眼中闪烁着满意与赞叹。
“紫玉啊,这次看你气色真好。”
“看这脸蛋儿,美得跟画儿似的,真是天生丽质!”
闫洛悠起身,笑容温婉:“婶娘好,您太过奖了。”
皮皮娘的目光随即转向一旁的东阳晟睿,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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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莫非就是你的相公?”
闫洛悠但笑不语,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神秘与温婉。
皮皮娘见状,不禁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惋惜道。
“哎,真是可惜了,我还想着给你和赵叔家那小子牵根红线呢。”
“那孩子人品端正,勤劳能干,是村里出了名的壮小伙儿。”
“如今看来,是没这个缘分了。”
言罢,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一抹笑意,似乎对这份错过的姻缘并不十分介怀。
“咳咳……”
村长轻拍手掌,以他那特有的沉稳嗓音开场,仿佛在空气中划开一道波澜。
“皮皮娘啊,咱们这位客官可是有人家了的,你就别再添乱了。”
话语间,带着几分长辈特有的慈爱与威严。
皮皮娘闻言,非但没有退却,反倒是更加细致地打量起东阳晟睿来。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小子嘛,皮相倒是俊朗。”.
“不过嘛,这身子骨看着就嫩,怕是风吹日晒的日子没少吃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