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酒忍着眼泪摇了摇头,握紧了殷炎的手。
一人一妖还是没站起来,桑来越右手伸出微微一抬,用灵力强硬的将他们扶了起来。
“就你那个道侣的身子你还带着他跪在地上不起来,是等着他晕倒了赖上老头子吗?
白丧丧的可真是碍眼,坐下吧。”
桑来越眼皮子抬了抬,有些嫌弃的看了殷炎一眼,但还是用灵力探了探殷炎体内的气息。
一言不发的帮殷炎将紊乱无比的内息稳定了一些。
长酒没想到自己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老祖,就让老祖耗费了灵力,十分愧疚的拉着殷炎又想要跪下道谢。
这次还未跪下就被桑来越止住,“行了快坐下吧,以后老头子死了有你跪的,就是不跪都不行。”
“不会,老祖会飞升的。”
长酒急急的打断桑来越说的话,终于和殷炎坐了下来。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最终还是桑来越将其打破。
“听小忘尘说你如今老是穿着一身红衣,反倒是他穿了一身素,这青衣穿着不是也挺好看的么,和他之前一样穿那么红干什么?
火狐狸才应该穿一身红,跟那一身皮子比较搭。”
桑来越口中的火狐狸就是殷炎,他嘴里说着是顾忘尘同他说的,实则这百年间他来御龙城悄悄看过长酒许多次,只是并未让长酒知道。
长酒其实不喜红衣,在青玄宗时只穿弟子服,在外历练便是一身鹅黄色的法衣。
那一身红衣是替殷炎穿的,殷炎在失了内丹和修为后,便再也没有穿过红衣了。
因为他惨白的面色在红衣的衬托下会更让长酒担心,穿上白衣后,好歹会显的脸上稍微有点气色。
长酒知道他的心思,也知他最喜红衣便穿上了一身红。
这些长酒并不想和桑来越说,她只是对桑来越笑了笑:“我觉得殷炎穿白衣也挺好看的,我也不是当年的小修士了,再穿一身鹅黄有些嫩了,红色更衬我。
老祖此次去炎云境我会带着殷炎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