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普遍理性而言,她们几个刚刚做的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她们解决了枫丹人会溶解在胎海水中的问题,而付出的代价只是给地上已经开了个洞的欧庇克莱歌剧院的屋顶再开一个洞。
但是以旁观者的视角来看......
塞拉菲娜给出预告后,她自己就被翻涌的深渊淹没了。被黑气包裹着的塞拉菲娜凌空而起,直冲云霄,给歌剧院的屋顶砸了个大洞出来。
克洛琳德望着摇摇欲坠的天花板,由衷感叹在梅洛彼得堡这姑娘一拳打穿莱欧斯利的桌子真是太温和了。
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叫莱欧斯利来看看这个大洞。
外面正下着暴雨,塞拉菲娜把歌剧院的屋顶砸出一个大洞后雨落进了歌剧院里。
娜维娅撑起伞,流浪者有能遮雨的帽子,琳妮特和克洛琳德仗着速度快躲开了,好宝宝琳妮特躲的时候还不忘一手拉哥哥一手拉弟弟,只有小派蒙淋成了落汤鸡。
派蒙:“......”
仗着空现在意识和身体分离,派蒙用空的头发胡乱擦了把脸,气鼓鼓躲到娜维娅伞下。
塞拉菲娜飞天之后,谕示裁定枢机的光芒黯淡下来,那维莱特和芙宁娜也从破洞里飞到天上。
芙宁娜大概是第一次飞高高,还有些东倒西歪,但很快就掌握好了平衡。
那维莱特对着芙宁娜喷水,芙宁娜在天上跳舞。
塞拉菲娜扔出了个什么东西,地上出现了一个风场。意识回归身体的空开着风之翼用风场也上天对着芙宁娜喷水去了。
不管是哪国人,不管是什么物种,在枫丹拯救枫丹人都要遵循枫丹的精神状态。
癫癫的,很安心。
芙宁娜释放出来的力量化作雨水,和那维莱特刚才哭出来的雨混在一起。
直到雨逐渐停下,塞拉菲娜才撤下深渊屏障,和其他人一起落在歌剧院的地板上,如凯旋的英雄一般。
但迎接她们的不是掌声也不是夸赞,而是流浪者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毛巾。
他们几个的衣服被雨一浇湿漉漉地贴在身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他们的头发也在滴水,贴在脸上,只有芙宁娜的呆毛淋了雨也一如既往地翘挺。
娜维娅选择性遗忘了神经兮兮的一幕,转而问道:“是不是以后,我们不用担心被胎海水溶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