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和派蒙都没听过这段旋律。
派蒙咋咋呼呼的:“好奇怪啊,我们还是快走吧。”
空把梯子架好,派蒙抓着娜维娅的衣领,几个人小心翼翼过了这片胎海水。
前面没有路,需要攀爬才行。
空在岩壁上放了好几个荒星,正准备给娜维娅系上绳子的时候,胎海水里忽然出现异动。
派蒙怕娜维娅被水溅到,撑着自己的小身板挡在娜维娅前面。
在胎海水中,涌上来一股清澈的水,在娜维娅脚下搭成了桥。
娜维娅脑海中的歌声越发清晰。
空先替娜维娅试了一下,这个桥虽然是水做的,但却能托起人。
娜维娅还没怎么样,空先松了一口气。
派蒙心思简单,看空走了一遍没事也长舒一口气:“太好了,这样娜维娅就不会掉下去了。”
空还保持着警惕:“不能掉以轻心。”
空还是没有收回他的荒星和绳子。
这可是能要了娜维娅小命的胎海水,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几个人一路踏着水桥扶着荒星走到一座长桥前。
小派蒙盲目乐观:“现在应该安全了吧。”
身后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已经吃过的亏还要再吃一遍吗?小心一脚踩空掉下去哦。”
空和娜维娅同时扭头。
流浪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怎么?见到我很惊讶?”
娜维娅戳戳空。
空想了想,介绍道:“这是......塞拉菲娜的师弟,阿帽。”
派蒙飞过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帽同学选择性隐瞒了他自己主动去白淞镇看看情况撞到塞拉菲娜手里的事情,只说:“还不是有人求着我过来看看,看来她担心的一点没错。”
明明塞拉菲娜是担心这里有原始胎海之水,却被他说的像是塞拉菲娜不放心他们三个大傻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