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菲娜:“啊?”
卡维也拿出了一封信:“这是教令院给你的慰问。”
负责安装零件的那位学者是被人抬回教令院的,妙论派的贤者都惊了。
听把人抬回来的佣兵说,两个助理一个到了水下就晕,另一个根本不会安装,贤者有一种丢人丢到国外的憋屈感。
虽然我们选你是因为你废,但也不能这么废吧!
还没等贤者重新派人,拉吉夫的结项报告和信就到了教令院。
因为这是一笔跨国生意,涉及到的还是妙论派前沿科技,这份报告送到了大书记官艾尔海森桌上。
快乐小傻子拉吉夫只是不擅长机关学,别的事情他门清,也“很会做人”。
就像他一定要在论文致谢里感谢卡维一样,他在信里把塞拉菲娜也夸的天上有地下无。
他吹的太过,艾尔海森看了都沉默了。
艾尔海森让手下的书记官把拉吉夫的报告和信抄送给妙论派贤者和塞拉菲娜的老师莱比布,问他们要不要给塞拉菲娜发一笔奖金。
这不是完成了一个合同,这是在枫丹维护了教令院的脸面——即使艾尔海森不认为派了三个笨蛋去枫丹的教令院还有脸面可言。
两个小老头看到拉吉夫的信和过往的成绩单也沉默了。
拉吉夫想表达的:大善人学姐帮我把活干完了。
两个老头听到的:大冤种学姐教会了我怎么装零件。
妙论派的小老头当即就表示对不起莱比布和塞拉菲娜,掉了金豆豆。
卡维现在和艾尔海森合作做课题,在教令院也是挂了名的。
这次卡维要来枫丹,妙论派的小老头让卡维顺路把妙论派的慰问信和奖金带给塞拉菲娜。
塞拉菲娜这才知道拉吉夫干了些什么。
塞拉菲娜:眼前一黑。
……
仆人问过白淞镇的愚人众后来墓园找旅行者和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