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在茶会上吃了两块蛋糕,派蒙却仿佛几百年没吃过饭,抱着饼干嘎嘎炫。
饼干有点干,派蒙噎到了塞拉菲娜就往她嘴边递插了吸管的枫达。
左拥右抱的是塞拉菲娜,享受的却是神之嘴。
神之嘴吃饼干,没有人主动开口。
派蒙把一袋子饼干都吃完了才问:“所以,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
流浪者嗤笑:“单纯路过而已,倒是你们,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死在梅洛彼得堡了。”
塞拉菲娜一巴掌糊在流浪者的帽子上:“关心人就好好说话。”
挨了一巴掌的流浪者把帽子往下拉:“嘁。”
看在她们坚不可摧的老板牛马情......啊不是,看在她们坚不可摧的姐弟情上,塞拉菲娜友情提供翻译:“他说,他知道梅洛彼得堡出事了,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流浪者偏过头去。
塞拉菲娜说什么派蒙都相信:“没想到流浪者这么关心空。”
流浪者持续嘴硬:“多余。”
嘿!你这小孩!
塞拉菲娜揪着流浪者的耳朵:“都说了让你好好说话,再这样你的论文我就不签字了。”
流浪者是塞拉菲娜课题组的人,他的课题论文还要她签字。
流浪者:“......”
塞拉菲娜双手环胸:“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空直奔主题:“为什么胎海水里会有深渊?”
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你还记不记得去年这时候我们在干什么?”
派蒙仔细回忆了一下,不确定地问:“我们在阿如村......?”
空已经想起来了:“那天的沙爆中出现了一些以前没出现过的魔物。”
塞拉菲娜趁机假装中毒单独行动。
“那时候深渊就开始有失控的迹象了,我一直在追查这件事,最后锁定在了枫丹。阿帽有对抗深渊的经验,纳西妲派他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