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刚刚咱俩撤离之前那姑娘甩出去一杆长枪就把你的闸门砸碎了。
莱欧斯利:“......”
金属敲击的声音停下后,房间内亮起水色的光芒。不多时,那维莱特和塞拉菲娜就一起出来了。
克洛琳德收起长剑:“看来里面的问题得到了平息。”
“我猜我们暂时安全了。”
那维莱特点头:“是的,暂时。”
莱欧斯利微微扭头,下巴指向塞拉菲娜这位“芙宁娜的朋友”:“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这是......”那维莱特还没想到怎么介绍才能帮塞拉菲娜捂好马甲,就看到塞拉菲娜挥了一下她的长枪。
威胁意味十足。
那维莱特闭嘴了。
塞拉菲娜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路过,顺手帮个忙而已。”
就像她来的时候突然出现一样,眨眼间她又消失不见了。
莱欧斯利也没有追问的意思。
塞拉菲娜留下图纸,这次又来帮忙,加之她是那维莱特盖章定论的水神的朋友,莱欧斯利将她摆在一个友好的前辈高人的位置。
“还真是位来去匆匆的女士。”莱欧斯利手一摊转头对着克洛琳德说,“可惜了,这个赌我们俩谁都没赢。”
“你们打赌了?”
莱欧斯利解释他们的赌约:“赌你是一个人来还是带一群人来。克洛琳德觉得你不该单枪匹马。”
克洛琳德随口接话:“只是从形式上应该如此。这次事件的保密级别比我想的还要高。”
“从结果上来看,你是一个人来的,但还来了一位你认识的女士。”
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群人,是两个人。
这赌约谁都没赢。
那维莱特又陷入头脑风暴:“她向我索要维修费,但并未说明具体的要求。”
莱欧斯利十分光棍地说道:“你知道的,我这梅洛彼得堡只有零件和茶,最多还有点摩拉。”
你们那些什么水龙王什么水神的事,我可插不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