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随口一说:“对了,你们见过旅行者和他身边的飞行物了吗?”
应达过来看塞拉菲娜的画,随口答道:“我们见过他了,但他应该没看见我们。”
“嗯?为什么?”塞拉菲娜还以为夜叉们会去找空聊聊。
毕竟空帮了璃月好几次。
夜叉们语塞。
在塞拉菲娜不明所以的目光下,还是弥怒站了出来。
他轻咳一声:“这不是他来的时候刚巧这里还站着风神和那位往生堂堂主吗,我们就躲出去了。但是我们没走远。”
塞拉菲娜自动给弥怒扩句。
三位夜叉已经知道魈在海灯节遭了多大罪。他们不像魈一样内向,但也扛不住帝君和风神一同敬酒。
特别是现在若陀龙王也回来了。
所以,机灵的夜叉先跑了,只留下倒霉的夜叉没跑成。
夜叉们也想看魈手足无措的样子,跑了,但没完全跑。估计旅行者来的时候他们一个两个都躲在哪儿看笑话。
撺掇空来找魈的塞拉菲娜都开始有负罪感了。
魈哥,你好惨啊。
魈:“……”
有你们真是我的福气。
几个人面面相觑,三位夜叉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起凑过来看塞拉菲娜的画。
虽然胳膊还被姐姐们拽着,但弥怒一走,魈终于可以低下头了。
弥怒啧啧赞叹:“这个对联确实挺适合金鹏的。”
山水人家这样的画最常见,也最温馨。这份温馨背后,是魈在一直默默付出。
画上的落款是钟离枕星。
塞拉菲娜离家多年,但她也一直念着璃月。
伐难温柔细腻一些,她松开钳制着魈的手,温柔地摸摸魈和塞拉菲娜的头:“我们沉睡的这几百年,辛苦你们了。”
夜叉虽然不知道塞拉菲娜具体经历了什么,却知能活到五百多岁,她肯定吃了不少苦。
弥怒和应达的神情也有些动容。
塞拉菲娜在伐难手心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