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菲娜觉得自己的脸就像个任人揉搓的面团,但凡今天她化个妆,现在已经成花猫了。
她平时蹂躏小派蒙,终于是遭报应了。
塞拉菲娜伸手:“爹,你之前应该也写过诗吧,给我看看嘛。要那种没流传出去的。”
作为璃月顶流,岩王帝君写的废纸都能被人供起来,更别提写的诗了。哪怕没有署名也会因为文辞出众流传于世。
没流传出去的少之又少,毕竟钟离也没有写诗自娱自乐的爱好。
钟离面色古怪了一瞬。
塞拉菲娜下巴抵在钟离臂弯,软磨硬泡:“爹~”
钟离被她缠得没办法,提笔默了一首他能想到的诗。
这首诗不算长,但用了很多典故,字里行间都在表达对海鲜深深的怨念。
难怪没流出传去。流传出去渔民就不用过日子了。
塞拉菲娜“扑哧”笑出声:“我现在就把这首诗背下来。”
钟离用笔杆敲了下她的头:“促狭鬼。”
塞拉菲娜手边有个装了枫达的发光茶壶,她倒了一杯枫达给钟离:“可是我真的特别喜欢。爹,你还记得我写的第一首诗吗?”
她学写诗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被大公鸡吵醒了。
带着起床气,她在第一首诗里狠狠把大公鸡骂了一顿。
她当时骂是骂痛快了,交功课的时候反倒惴惴不安。
钟离看出了她的担忧,没有批评她。
诗歌是用来表达情感的,这个情感并不一定是正面的。从没有人规定,牢骚不能写成诗。
提到过去,钟离又上手把闺女盘了一通:“你啊......”
塞拉菲娜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枫达,任由爹盘。
钟离还记着他和若陀龙王互殴打碎了塞拉菲娜的猫咪玻璃茶壶。
他看塞拉菲娜实在喜欢,拿着塞拉菲娜的七彩炫酷玻璃杯,找人定制了个七彩炫酷猫咪玻璃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