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菲娜对变态屑荧耍流氓的行为习以为常。
渊上一言难尽地看着两个上司。
他想犯点贱,但又找不到插话的时机。
你们这样我真的觉得自己怪亮的。
“这件事我就不问了,你再跟我说说警备队来干什么。”
“哦,他们怀疑阿帽的名字是假的,跑来找我……”她忽然顿住。
塞拉菲娜一拍大腿......她想拍自己大腿却拍到荧的手......这都不重要,她“蹭——”的一声站起来:“坏了!我把阿帽给忘了!他不会找不到路流落街头吧?”
荧:“......”你为什么要担心一个愚人众的前执行官流落街头?
她捂着被塞拉菲娜拍红的手,狠狠翻了个白眼。
“我先走啦,晚上不回家吃饭了。”塞拉菲娜说的像是去鬼混一样。
荧白了她一眼:“滚吧滚吧。”
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耽搁,直到晚上七八点流浪者才到枫丹廷。
塞拉菲娜一直在巡轨船站点的长椅上等着,看到流浪者她揶揄道:“师弟,你怎么这么晚才到啊?”
按理来说她应该是不知道流浪者要来的,但是警备队都问到她家里了,她这个当师姐的当然要来接学弟。
做戏,塞拉菲娜是专业的。
“路上碰见了几个杂鱼。”流浪者说着轻描淡写,仿佛他刚刚不是把愚人众暴打一番,而是拂去几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