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去了一两分钟,海啸就平稳下来。
“发生了什么?”有水手问道。
温迪看向璃月港的方向。
老爷子,这回你可是被摆了一道啊。
......
塞拉菲娜跑去过海灯节,只留下荧一个人在调查深渊失控的事情。
她正在家里的客厅翻枫丹的水脉图,忽然闻到一股腥味。
先是几滴水落在她的鼻子上,等她一抬头咸腥的海水把她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另一只落汤鸡扛着一长条蓝色的东西传送回来。
荧抹了把脸:“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塞拉菲娜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把头发上夹着的螃蟹扯下来,又把袖子里的鱼揪出来,讨好道:“荧,吃海鲜吗?”
荧嫌弃地踢了一脚塞拉菲娜扛回来的腥臭东西:“不吃,你先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东西。”
塞拉菲娜把滴答水的头发散开:“这是......跋掣的身体。我趁我爹不注意砍了一块带回来了。”
说趁钟离不注意其实不准确,她就是撒娇让钟离放松了对她的警惕。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更何况塞拉菲娜还是个小家贼。
塞拉菲娜拿到若陀龙王借给她的地脉权柄后就通过地脉的记忆搜寻奥赛尔的位置,悄悄建立了一个锚点。
她本来是想把跋掣整个家伙抢回来的。
但是上次达达利亚用百无禁忌箓把奥赛尔的封印开了一个口子,奥赛尔出来后被群玉阁砸了回去。他老婆跋掣出来报仇,又被打了回去。
千年未见又同病相怜的两口子在一起舔舐伤口,跋掣半个身子钻进了奥赛尔的封印。
荧丢个条毛巾给塞拉菲娜:“所以?”
“你听我说完嘛。”塞拉菲娜没用那条毛巾,丢在桌子上,“我长话短说,说完我去洗个澡,头发上都是腥味。”
同样浑身腥味儿的荧冷笑着催促:“那就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