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齐一眉头一皱,担心听不清楚,于是他从树上飞身下来,悄悄来到那窗户外面,打算听听这二人还要说些什么。
白衣男子饮了一口香茗后说道:“哼,这事情本公子费尽心机,原本可以借助中八治余兴熊等人的手,将那闾山贼道除去!哪知道关键时刻他的同伙竟然前来,二人联手打败了余兴熊等七个祭酒,这让我的计划落空了,真是岂有此理!”
他一边抱怨着一边用拳头击打在那木几之上,瞬间上面的茶盏和食盒蹦跶起来,吓得狐三姐连忙伸出手去,将那茶盏和食盒摁住才没有掉落下去。
那狐妖咬着牙说道:“那贼子实在是可恨,与妾身有不共戴天之仇!玉郎,你可得替我报仇!”
白衣男子冷笑了一声说道:“美人你放心!我必将取那贼子的性命,将其挫骨扬灰,方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说完后他又恶狠狠的说道:“只是那贼子法术修为极高,世间罕有敌手!是我这几年来是遇到的最难缠的人。”
一听这话那狐三姐有些焦虑,眉头紧锁,叹气说道:“那可如何是好?”
白衣男子冷笑了一声,说道:“放心!我自有法子对付他!”
说完后他将手中那长剑放在木几上,冷笑着说道:“从北平观下山后,我又耽误了两日,去了一趟阳平总本山,取来了一件厉害的法器过来。哼!倘若再遇到那贼子,一定能将其降服诛灭,方解我心头之恨!”
一听这话那狐三姐心头大喜,一下子依偎在白衣男子怀中,二人开始温存起来。
齐一眉头一皱,不知道他说的厉害法器到底是何物,不过他也并未放在心上。想着今日好不容易把这狐妖和邪人遇上,一定不能再让其逃脱,日后免生祸患。
他打定主意直接将这白衣男子拿住,带到嘉定府交给茆山宗主云璜,去找那余兴熊等人对质,讨个说法。
或者是自己押着他去阳平治,看那天师道的治头大祭酒如何交代。
眼看着二人在屋里开始嘤嘤叫唤,毫无廉耻。齐一眉头一皱,只见他抬起头来四处张望了一番后,然后在院子外面的每个方位上,布下了四道结界,以防后面打起来这狐妖和白衣男子逃走。
布局好之后,齐一飞身落到院中,面对着那正房厉声喝道:“孽障,还不快些滚出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