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或许不争不抢的在秦家当个泥胎木塑,就是她这一生该守的宿命。
江家娘几个回府的时候,已经是快正午时分了。春季多雨且绵密,断断续续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老太太生怕儿媳妇受了凉惊了胎,着急忙慌的张罗许氏赶紧回屋里躺下歇着。现在有身孕的儿媳妇就是老江家最值钱的,其他啥人都得往后让一让。
所以老太太也没顾得上别的,就想把儿媳妇给揪到内院去养胎。面对着一把年纪了又突然风风火火起来的婆母,许氏硬是拽着门边不撒手。
“稍安勿躁啊娘,儿媳还有事情要请示您二老呢!”
“你想干啥?!”
许氏本想站直身子恭敬行礼来着,被老太太一把插住了胳膊。
“你这都大肚显怀的了,作啥礼呀作礼?家里又没外人有啥你说就是了,别累着我小孙子!到底啥事儿?是不是那俩丫头片子又搁外头闯祸了?”
虽然话是重男轻女的话,但心却是体贴儿媳妇的心。有心之人自然知道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