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秦振宁诬告臣指使人去谋害太子,这绝对是荒谬之言!”

他一个响头磕在了地上,立刻额前红肿,瞧着颇有些狼狈可怜。

“往大了说太子是君我是臣,往小了说太子是外甥我是嫡亲舅父。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对亲外甥出手啊?还望皇上明鉴!”

“那不一定。”

站在一边的李砚修突然出了声。

“兵行险招从来都是一步好棋。大哥虽然是你的亲外甥没错,可你也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嫡亲舅父啊?”

俊美的下巴往另一边被老四逮着手捂着嘴的老六那点了点,他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拱火。

“那不还有一个呢吗?”

皇帝明知道老三也没憋什么好屁,可平白无故的被算计就越想越糟心,一时没搂住话顺嘴秃噜的斥骂。

“老子就知道你心里头有鬼!当初老六是怎么来的,你八成心里头一清二楚!说什么我酒醉之下干的糊涂事,呸!

我一向有自知之明,在外头能喝一斤喝八两,怎么可能就干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的事情?

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在欺君?老六那小子根本就不是我的种,对不对?是你赵家心大了,专门弄出来诓骗老子的对吧?”

“绝无此事!”

“唔,唔,唔……!!”

赵鹤然和李慎修都在一力出声自辩,虽然后者被李呈修给一爪子牢牢捂住了嘴巴,但是前者依旧可以畅所欲言。

“皇上,您就是再借我赵家三个胆,我也不敢弄出混淆皇室血脉的事情来!六皇子确确实实是您的龙种,御医当初不是已经滴血认亲了吗?更何况他与您和太子长的那般相像,父子亲缘这如何能做得了假?”

“嗯,血亲是做不得假。但是醉酒成事却是可以的。”

君子标杆秦大人再次出声,开口放雷。

“谁家手里头还没点春风一度?一包倒下去,保证中招的人无知无觉,梦过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