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敏锐地感知李小小的戒备，白胡子下的嘴微微向上一勾，伸手取下腰间的酒葫芦。
“啵”的一声打开瓶塞道：“丫头，你叫什么？”
李小小无语，前一秒还礼貌称呼她姑娘，现在直接喊她丫头。
“李晓。”
“哦，李晓。哪个晓？”老头似乎来了兴趣，举着葫芦将鼻子对准瓶口边闻边问，那酒香似令他沉醉，竟闭起了眼。
“破晓的晓。”
“破晓的晓？非大小的小？李晓非李小，原来如此。”
李小小皱眉了一瞬，随即舒展开了，嘴角也挂上了笑。
老头似乎得到了答案，终于仰头狂饮，一刻钟后依然没有停下。
李小小莫名吞咽了口水。
心想燕宣这家伙速度可真慢。
又不得不惊叹这老头的古怪，正常人就算不要歇口气，那么小的酒葫芦也早就空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