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时间也不多,速战速决才是她想要的。
还没入门就听到了陈仪对王池媚的警告,‘哈哈哈’内心大笑三声,这个‘精神病患’这下还不得‘发病’?
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不过显然李天骄还是小看了古代女人对夫君的唯命是从。
王池媚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沉浸在美好的未来里。
李天骄:……
跟想象的有差距,还不是一般大。
不行,她得加点猛料让王池媚发疯才行。
对着出来正好遇上的陈仪行了一礼,陈仪见她乖巧,就上前拍了拍她的头算是安慰,脚步却快速离去。
李天骄等陈仪出了院子,起身走进了内室。
跟着王池媚一起来的丫鬟只有房草一人,此刻正在收拾家当,是相当的忙碌。
幸而这边的卫生不用她重新擦拭,不然也是够累的。
房草见她进来,恭敬地行了个蹲身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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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骄也没有为难她,立马让其起身问:“我娘呢?”
房草朝里间努了努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李天骄了然朝里边走去,就见王池媚坐梳妆镜前正在拆头发。
王池媚透过模糊的铜镜就发现李天骄进来,转身直愣愣地盯着她道:“你可知他们为何突然让我进府?这里面可有你的原因?”
李天骄现在见了王池媚也不行礼了,大步流星地走到红木桌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伸手给自己抓了一把桌子上的瓜子,就开始磕起来。
嘴里含糊不清道:“是有一部分我的原因。”
王池媚皱眉,也发觉了李天骄的放肆,却一时半会儿不好发火。
现在可是在陈府,这里除了房草,没有可用之人只能压住心中的怒火:“哦?你到说说。”
李天骄将手中的瓜子往桌上一扔,瓜子散落桌子铺地到处都是,还有几颗掉在了地上,语气傲慢道:“你让我说我就说?你算老几?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妾,只是半个奴才。
而我就是这陈府的主子,没听到我爹对你说的吗?让你好生看着我,要是我有一点差错有你好受的。”
王池媚何曾受过这种气,当下鼻子都快气歪了。
而在外间收拾东西的房草,自然将里间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瞠目结舌的同时,也在为李天骄欢呼:对,就是要这样怼死她!这个死变态! 原著小说网
李天骄本以为这样王池媚就会对她发火,却不想她脸上怒容又被她掩了下去,只是眼神冰冷地盯着她。
那眼神里像淬了毒,仿佛被盯上一眼就能中毒。
李天骄是谁?她又不是真正的三岁孩童,再加上她修真多年,这眼神在她眼里就跟一个演员上表演课一般,徒有其形,未达精髓。
心中自然不惧。
干脆踩外了凳子上,发现身高还是不够,于是爬上了桌子,这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脸鄙夷。
不屑道:“你再瞪?你还瞪?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喂狗?”
“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王池媚压低了声音,理智还没有彻底消失。
“我什么身份?我先前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现在是这府里主子,而你只是伺候我的奴才,还要我说多少遍?
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你还进不来这偌大的陈府。”
王池媚脸上的平静终于开始出现裂缝,像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随时要扑过来咬她一口。
李天骄见差不多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立马跳下了桌,蹬着小短腿就跑了,出门前还朝王池媚拍了拍小屁股,又回头吐了吐舌头。
“哦,忘了告诉你,我就住在你隔壁,这园子里我是主卧,你是偏卧。”
“臭小子,我劝你不要那么张狂!我能让你得到这一切,也能让你失去这一切。”
“怎么?你想坦白不成?说真正的金哥儿已经死了,而我是个冒名顶替的。这样你也逃不了,光脚不怕穿鞋的,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怕你不敢。”说要露出不屑一笑。
典型的熊孩子做了坏事,还小人得志的模样,是谁见了都想上去扇两巴掌。
王池媚手握成拳,长长的指甲陷进掌心,把皮都掐破了渗了血,却毫无痛觉。
等李天骄走了许久,房草在外面连呼吸都放轻了很多,深怕被里间的王池媚想起她。
可又怕什么越来什么,只听王池媚冰冷地声音道:“房草,进来。”
房草心里“呜呼”一声,也只能认命地往里面走,她的卖身契在王家,生死根本无法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