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一一章 口是心非

小主,

政治部的领导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又勉励了一下其他的同志们,便离开了文工团。

送走了领导们,政委回来就交代了一下,下一次文工团演出把王言也排上去,拍了拍王言的肩膀,便笑呵呵的离开了。

“你讲的真好,以前还真没发现你有这个才艺。”刘峰笑着跟王言说话,“恭喜你啊,王言。”

“这有什么恭喜的,上不上台咱们都是为战士们服务。台上的人重要,台下的人也不能少了啊。对你提出批评啊,觉悟太低。”

“我这恭喜你还受批评啊,得,还拍马蹄子上了。”

“在这骄傲呢?”郝淑雯跳过来,一巴掌拍在王言的肩膀上,“你小子藏的挺深呐。”

“是不是惊喜到了?”

“呸,还惊喜呢,是惊吓还差不多。”

王言煞有介事的点头:“嗯,你这么说也合理。刚才我在台上可是看见了啊,你那眼睛都直了,嘴都闭不上,是不是下巴都掉地上了?”

说着话,他还学着样子作怪。

“哎,王言学的还真像。刚才我就坐郝淑雯旁边,她就这样。”林丁丁在一边娇笑出声。

“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呢。”郝淑雯张口就是否认。

“我作证,她刚才真这样。”小芭蕾插话道,但是又转移了话题,“穗子也是,都看呆了,眼都不眨啊……”

她的话说的意味深长,引起了其他男兵女兵的哄笑。….

“去你的,又造谣了。”啐了一句,萧穗子眨着大眼看王言,“你真厉害,讲的真好。”

林丁丁同样表示了认可:“确实好,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啊,对对对,就是活灵活现。听你讲的故事吧,脑子里就有画面,有的时候让人紧张,有的时候又让人热血沸腾的。”

“我一直就这么厉害,可是没人信呐。”王言摆了摆手,一派的高手寂寞,“都散了吧,我啊,得创作去了。”

“吁……”

众人用吁声,回应着王言装的逼。都是友善的,和睦的,大家嘻嘻哈哈,这便散去各自做事。

领导是一大早过来的,此时仍旧是上午,离午饭时候还很有一段时间,该做什么当然是要继续做什么。王言自是又拿了他的家伙什,带着纸笔等去到了杂物间,继续练习,继续创作。

如此一上午过去,到了下午时候,大排练室,郝淑雯、萧穗子等人继续的练习着旧有的节目,编排着新的节目。

练了许久,终于到了休息时候,萧穗子穿好了外套,颠颠的跑了出去。

另一边的郝淑雯才放下手风琴,她本想找萧穗子一起去厕所的,但却看到了萧穗子向外跑去。她想到最近萧穗子基本上每天都有休息的时候往外跑,问干什么去了,不是上厕所就是出去透气。在强烈的好奇心以及莫名的感觉驱使之下,她当即便也穿了外套,快步的跑出去,跟在萧穗子后边……

“我又来了。”

萧穗子笑着的推门进去,不用王言多说,她自己就敞开了门在那里,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新歌还是没有头绪呢?”

“这才几天呐,哪能那么快。这次可难了,感觉比较朦胧,也不知道得多久才能憋出来。”说着话,王言打开抽屉,拿了几个大白兔奶糖,还有山楂卷放到了她的手上。

“你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呢?”萧穗子美滋滋的剥了一块糖,其他的踹进兜里,不理解的问道。

“我说什么来着?”

“吃就完了!”学着王言的语气,萧穗子自己倒是笑个不停。

笑够了,她说道:“你说书真厉害,信手拈来,游刃有余。而且我跟你说,我第一次上台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特别紧张。不像你,被那么多人盯着,一点儿都不怯场。”

“你不是早都听过了?”

“不一样嘛,之前那是行军,大家伙嘻嘻哈哈的。今天那是什么阵仗,咱们驻地几百号人,没出任务的全都在那,还有政治部的首长。我现在演了那么多场,让我上去我也紧张啊。你倒好,在台上还跟首长开玩笑呢。”

“都是人,俩肩膀架个脑袋,有什么怕的?就是要放松才好,否则越紧张越容易出错。”

“嗯,你说的对,不过你还是厉害,我可没听说有谁讲的比你好。”….

“咱们彼此彼此,我也没见过谁的舞跳的比你好。”

“吆,你们俩在这倒是在这互相吹捧上了哈。”郝淑雯看热闹似的走进来,还顺手关了门,“开门干什么呀?不冷吗?”

“你快把门开着。”王言好像很着急似的招呼,“这一个我都说不清了,两个我还不得吃枪子儿啊。”

“什么一个两个的?”郝淑雯根本不管,就这么走了进来。

王言赶紧起身,去打开了门,解释道:“这虽然不常有人来,可到底不是荒郊野岭。万一来人撞到了,你说我怎么解释?尤其还是你们两个漂亮的女同志,我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啊,对你们俩的影响也不好。你爸还是军长呢,不得大老远的跑过来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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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感情你也害怕呀。”郝淑雯笑的很大声,一屁股坐到王言方才坐的椅子上,她看着萧穗子在那嚼着嘴,问道,“吃什么好东西呢?”

“呐,大白兔,山楂卷。”萧穗子从兜里掏出来几个,给了郝淑雯,好像随意的问道,“你怎么找这来的?一般没人往这边走。”

“我上厕所去了,想着溜达溜达透透气吧,就随便走了走,这不是就撞到了你们两个在这互相吹捧呢嘛。”

郝淑雯回答的很流利,并没有去看萧穗子,她扔了个奶糖到嘴里,品味着甜味,奇道,“这哪来的?”

“吃就完了!刨根问底可不是一个好习惯!”萧穗子学着王言淡然的语气,拿捏着说话时的神态,哈哈笑了起来。

“你的呀?哪来的?”

“吃就完了!”王言笑呵呵的回应,“抽屉里还有,见者有份,你装一些回去吃,别到处张扬啊。”

“这么多?”郝淑雯拉开了抽屉,看着里面的一堆糖果,也不由吃惊,她一副机制的样子,断然的说,“我知道了,你这么小心,肯定不是正路来的。”

“不吃你给我吐出来,话怎么那么密呢。”

“给你……”郝淑雯用牙齿咬着糖,抻着脖子挑衅。

“我可上嘴了啊。”

“臭流氓,你想的美。”

王言靠在门口,抱着肩膀摇头:“我的名声都是你给败坏的,到处喊着我是臭流氓,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流氓你了。哎,真是人心难测啊。正所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呐。”

“什么意思?”郝淑雯没听明白,她可能知识薄点,没听过前两句。

萧穗子却是知道的,她笑着接话:“两者皆不毒,最毒……”

“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