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工作原因,认识了姐夫,这才知道咱们是一家人。
听说大姐在江城读大学,早就想来拜访,奈何工作太多,这才拖到今天。
我听欣梓说,大姐是家里脾气性格最好的人,今日一见,呵呵……”
“怎么?对于我的脾气性格,你有意见?”童佳回头睨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问道。
杨迹夏说:“你对我有气,就对着我撒就行了。别把打击目标扩散得那么大。
你跟妹夫第一次见面,你看看,这是给妹夫留下了一个什么印象?”
“什么印象?我自己的男人新婚之夜就跑了,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好不容易把人给找着了。
结果呢?人家嫌弃我读书少,没见过世面。
给我一个人扔在江城,就不管了。
美其名曰是让我读大学,长知识,以后出去了能配得上你。
实际上呢?不过就是怕把我带在你身边,影响了你跟你小情人过你们的小日子吧?
负心薄幸的臭男人,全都是一丘之貉,还指望我给你们什么好脸色呀!
医院自己去吧,姑奶奶我不奉陪了。”童佳想着还得尽快回去检查一遍,自己房间里有些东西不适合出现,需要收回房车里。
要是陪着去了医院,再回来的时候,杨迹夏是一定要跟着自己进房间的,那不就露馅儿了。
于是,就借着这个由头,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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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佳离开后,刁咏廷好像完全忘记了鼻子疼的事情,看着童佳袅娜的背影都出神了。
杨迹夏不悦的咳嗽了一声后,刁咏廷才反应过来,那个身影是自己的大姨子,自己刚才的行为,有点儿不太合适。
从医院包扎完后,刁咏廷这才八卦的问道:“姐夫,之前你只说大姐在江城读书,可没说原因呀。
怎么?我听刚才大姐的意思,不是她自愿的,是受了你的逼迫呀?”
杨迹夏叹了口气,说:“咏廷,咱们都是男人,我相信你应该能理解我。
我是我们那里读书最多的人,一直想着可以找个有共同语言的女人来做我未来的人生伴侣。
可是……哎……这包办婚姻……”
他边说边摇头,做出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
刁咏廷说:“我可太理解姐夫你的苦衷了,我是从扶桑国留学回来的,我当初也是想找跟我有同样经历的女人。可到底是抵不过家里传宗接代的压力,最后娶了荣欣梓。
可这话又说回来了,姐夫,这娶都娶了,就好好过日子呗。
想找解语花,可以去外面找嘛。”
“找了,这不是让她给发现了吗?
原来那性格吧,就跟水一样,虽然有些上不了台面,但好歹还算听话。
自从发现我在外边找了人之后,她把人给赶走了不说,那脾气直接来了个大反转,从水变成了火。
现在的她就跟个火药桶一样,别说是一点儿火了,就是一根快烧完的香都能让她炸喽。
我让她在这里读书,就是想着她能多跟那些学生接触接触,学学人家的温柔,别天天跟个母夜叉似的。
再这么下去,我是真的快受不了了。”杨迹夏跟刁咏廷大吐苦水。
刁咏廷眼珠子转了转,说:“姐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想让女人变得温柔,怎么能把人往学校里送呢?这不是给你自己找不自在吗?
你要是真想跟大姐缓和关系,你就听我的,过几天办完江城的事情后,咱们带着大姐一起回沪市。
吴侬软语,那才是温柔乡呢!”
杨迹夏答应带童佳(荣欣桐)回沪市后,就先送刁咏廷回了旅店,他则又回到了刚才发生冲突的小院子。
他站在小院门口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童佳和陶均乐正好在二楼的窗户边往下看,三个人都看到了对方。
有了刚才那尴尬的见面,这次再见面,童佳也没有任何不适应,对着陶均乐抬了抬下巴,他就非常主动的下去开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