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为不明所以,看一眼江树。
“柳姑娘说的是啥意思?”
江树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说出的话更是气的人吐血。
“就是你再轻易动用内力,不日就死透了,然后,我们还能顺便吃个席再离开晏城,别说,你人还怪好的哩!”
方有为,“.......”
好气怎么办?
这一生气,把柳岁才交待完的话给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柳岁给他重新换了药方,说是喝上半年即可痊愈,但,不许轻易动内力,情绪变化也不易太过起伏。
他们这种人,刀光剑影中走过来的,保家卫国乃是每个大昭男儿的使命。
他会怕区区的旧疾?
开玩笑!
“哎哎,你们等等我啊!我也想去看看......”
柳岁几人有说有笑的往外走,方有为跟在身后,跑的气喘吁吁,额上都见了汗,离柳岁还有好几步远。
他不解,自己虽说来了这晏城,可每日晨起和日落时分都会耍会枪,再扎个马步,跑步就更不用说。
追不上摄政王,他觉得也没啥,毕竟王爷的功夫远在他们之上,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可是,他现在身体差到连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也追不上的程度了?
他偏不信这个邪!
看着柳岁几人闲庭信步的,方有为怎么努力也追不上。
江树捂嘴偷乐。
“姑娘,方大人这么跑步没事吗?”
“没事,适当的锻炼还是可以的,就是最好这半年别动用内力,也不能着急上火。”
心疾难医,主要是这个时代也没什么特别好的药材,就只好慢慢调理。
“姑娘,您这是领悟了圣女之力了?”
渐渐的,江树也觉察出不对,越走他就越觉得吃力,好几次都差点落在他们身后。
“也许吧,我也不清楚,那死老头什么也没教过,怎么好意思自称师父。”
远在怀义正喝酒的长白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引得对面白纱遮面的女子嫌弃不已。
“滚远点!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讨人嫌。”
长白不恼,端起酒杯抿一口。
“我怕怀义出事,巴巴赶来,你不领情就算了,竟还嫌弃上老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