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回来的时候,墨子玉早已沐浴完毕,静静地上了床,他走到床边,低头望着她,脸色有些不好,微微皱起了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以我的状态,就算受了伤又如何,最多也就是在床上多睡上几天而已。”她苦涩一笑:“不如你先去见见小宝,不知今日这丫头发什么疯?”
肖沐辰没有离开,而是掀开衣服坐下,伸手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水珠,“我就知道,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好起来的。”
“你太大方了!”墨子玉气呼呼地把他的手掌打开,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才五岁,你让他怎么理解?你觉得自己已经走到了尽头,他需要你的陪伴!没事多陪陪他聊聊天,打打游戏啥的。”
肖沐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他只是个小孩子,我怎么可能和他说话!”
“那倒也是,你这种闷葫芦养的儿子,也就和你一样无聊!”
眼睛微微一眯:“相夫教子,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吧?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躲着他们,也不怪我啊!”
肖沐辰眉头一皱,瞥了她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似乎是想到了该如何向肖宝玄交代。“我这就过去跟他说清楚!”
墨子玉见他走得如此轻松,心中一凛,总觉得有些人,要遭殃了。如果不是她就好了!
肖宝玄躺在病床上,将墨子宇送给他的笔杆箱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了许久,才猛地将它砸在了地上。木制的物品,纵然坚固,在这样的力量之下,也必然会碎裂。
然而,盒子还没掉到地板上,就被肖沐辰一把抓住,脸色阴沉地推门而入。“王爷!”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宋月如喊了一句。
肖宝玄一个鲤鱼打挺从被窝里蹦出来,耷拉着头,道:“父王!”
小眼睛瞥了一眼他手里的文具盒,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