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如一脸懵,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新鲜的词汇。
不过自己女儿在心底描绘的——“出不来”,再结合眼下这种情景——
她直觉这并不是个好词。
不好,也许就是好!
尤其看到将军脸色难看,那原本英武的面庞此刻布满了慌乱与羞赧,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
林婉如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哦豁——
太激烈了。
要是这被窝里躲的不是她自己的夫君,她现在铁定要敲打锣鼓好好宣扬一番。
她强忍住笑意说道:
“将军找府医何事?难不成伤到哪里了吗?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我先看看,严不严重。”
林婉如一副关切模样,说着就要把怀里的江晚晚递给张嬷嬷,她自己则是准备上前一步,掀开被子好让将军见见光。
江城佑更慌了,声嘶力竭大喊:
“你不要过来啊!——”
“你、你、……”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江城佑现在越来越痛了,被林婉如这一刺激,胀痛得厉害。
再也顾不得其他,大声下令:
“快去请府医——”
“将军,将军怎么了?是谁病了要请府医?”
府医没来,却是柳姨娘闻听消息后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人还没有走进房,她那尖锐的嗓音就先传了进来。”
“这是发生了何事,听说姐姐东西丢了,这般大张旗鼓的,是要做什么呀??”
柳姨娘迈进门槛,本以为会看见林婉如打杀手不干净的下人,正想说几句林婉如的坏话,却没想,一眼竟瞧见了床上无比熟悉的人影。
“将军!”
“蝶舞!"
“你们——”
柳姨娘看到床上的蝶舞,顿时又哭又闹起来。
“将军,您怎能如此对我?这蝶舞只是我爹小妾所生,哪里配您,她竟敢勾引您!看我不打死她!”
柳姨娘扑向蝶舞。
蝶舞想躲,可是她现在和江城佑分不开,一个侧身之下,江城佑也不得不跟着动了。。
柳姨娘不敢置信:
“将军,你竟如此袒护这个小贱人!呜呜呜呜呜呜哇——”
“妾身不活了啊,”
“将军,你可还记得你曾当着妾身的面,说过,妾身虽然不是你第一个女人,可是却会是你最后一个女人,可如今……”
“妾身为你生儿育女,你怎能如此待我啊!”
江城佑心中有愧,但是此刻他自己都顾不上了,哪里顾得上去哄柳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