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时立马发来一条语音微信:“这么晚找我,是不是空虚了想叫鸭啦?”
在听筒的过滤下,他的声音更低更闷,却还是这么不正经。
温知夏也不扭捏,立马怼回去:“对,我冷死了,无聊的时候就想找个好看的鸭,玩一玩感情。”
她才不会让他的骚话掉地上。
傅若时给点阳光就灿烂,他激动地说,“那你玩我吧,我比鸭好玩。”
温知夏还是决定不跟他插科打诨,直接拨通了语音。
“在呢,祖宗。”对面声音慵懒,“需要什么服务?”
温知夏来到正题,“我想问你一下,那天你走的时候,树下有一滩血,是不是你吐的?”
对面明显停了一下。
“啊?”傅若时忽然抬高语气,三分克制七分喜悦,“你那天晚上追出来了?你来追我了?瞧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
他为什么这么容易飘?
“你就告诉我是不是。”温知夏稳着语气,“说谎的人要吞针哦。”
语毕,她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傅若时还真的吞过针,鱼钩比针更锐利。
这口无遮拦的毛病,怎么也会传染?
“哎呀不是不是,”傅若时清了清嗓子,“估计是哪个小狗便秘,粑粑拉出血了吧。”
温知夏不信。
老余跟自己说的是,他扶着树,在树边上站了很久。
然而他傅若时不愿说的话,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撬的开他的嘴,这一点温知夏在经过赵小宁的事情后,已经深有体会。
“怎么又不说话了?”傅若时问。
温知夏回过神来,“没什么,作为医生的角度我还是想提醒你,你之前受伤的嗓子还没好透,不要过度劳累,不吃辛辣刺激,还有,保持情绪稳定。”
傅若时安静片刻,闷声笑了笑:“祖宗,有你这句话,我什么病都好了。”
忙碌的一周很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