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过大门的瞬间,她假装退回来,看了一眼保安和樊孝琳,“怎么了?”
保安看了温知夏一眼,见她手里拿着工作证,“你是这的医生?你认识她?”
“不认识啊,”温知夏淡定地说,“她下午跟我我问路的,问我洗手间在哪。”
保安接着说,“我们怀疑她搞暗访,她又没有取号,又不给我们看手机,那她来医院干什么?”
“不会吧,”温知夏说,“我看见她取号了,”她转身对樊孝琳说,“你好好找找,你包里找了吗?”
樊孝琳看她给自己使眼色,立马听她的把包倒出来。
温知夏掏出口袋里的一张预约单,是下午的患者留在她桌上的,她假装帮她找的时候,将单子握成团丢在地上。
“诶,这不是啊?”温知夏指着单子,“你揉成这样谁找得到?”
樊孝琳配合地哦了一声,“我以为我丢了。”
说完,她理直气壮地举到保安面前,给他看。
保安狐疑地扫了一眼,没发现什么破绽,只能挥挥手,“不好意思,搞错了。”
“有猫病。”樊孝琳收起东西,准备离开。
温知夏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等一下!”
熟悉的声音传来,温知夏回头一看,心里凉半截。
王心洁。
她看看樊孝琳,又看看温知夏,狐疑地问,“小温,你不是说,你们不认识吗?”
“不认识啊,”樊孝琳说,“我问她路嘛,见过的。”
王心洁疑心病很重。
她抓过不少搞暗访的,对此很敏感,一看见樊孝琳这土土的装扮却戴着构造复杂的手表,就觉得可疑。
“小姑娘,你这个手表挺贵的吧?”她假笑,“我前几天丢了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你给我看看行不行?”
“不行,”樊孝琳拒绝,“你凭什么泼我脏水?”
“不给看就别走!”旁边的保安沉喝一声,接着对着对讲机说了些什么。
没过多久,三个又高又在壮的保安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