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现在就去揭穿。”温知夏不跟他插科打诨,“这种事情,我看不见就算了,我要是看见了,就绝对不会冷眼旁观。”
傅若时看着她小犟牛一样的表情,眼里只有怜惜和心疼。
她一直原则性极强。
从认识她第一天起,他就知道她不是娇娇软软的小公主,她是路见不平会拔刀的小侠女。
问题是她那九十来斤的身板,孤零零的在这民风彪悍的小城市,别人一巴掌就能把她打的站不起来。
他看着温知夏羸弱的肩膀,无数次想把她拉进怀里,跟她说,让我做回你的男人吧,让我做你的后台和靠山吧,你放肆去毒打那些你看不惯的人和事,没人敢挡你的路。
但他说不出这么肉麻的话,他说出来的是,“这么点事,我帮你解决。”
“傅若时,”温知夏冷声,“这是我的事,你不准管我的事!”
“我还敢管你???”傅若时赶紧顺着她撸毛,“你也太高估我的胆量了,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你别鲁莽,否则你要是出事了,我会跟你殉情的。”
温知夏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谁谁谁要你殉情了?”她都结巴了,“我的问题问完了傅总,谢谢你的回答,不过你还是别来找我了,不方便。”
傅若时看她站起来走向门边,中途又折回,从床头柜里拿出两盒牛黄解毒丸和板蓝根。
“你的声音还是有点哑,”温知夏说,“这药你先吃着,有时间还是再找医生看看吧。”
如今这样一点点小小的关心,都能让他觉得很知足。
“谢谢。”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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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温知夏不上班,樊孝琳从锦城过来看她。
吃完午饭,温知夏打车去火车站接她。
刚从宿舍里出来,她又看见了唐正。
他今天换了一件英伦风的呢子大衣,站在路边似乎在等人,看起来还挺有文艺范的。
温知夏不想跟他打照面,就绕到边上,从车棚的另一头开小电驴。
“唐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