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数据是哪来的?”温知夏假装不经意地看了一眼王心洁。
王心洁笑容僵硬,眼神飘忽不定,好像在想着什么说辞,又像是要掩藏什么秘密。
温知夏回想着,那天晚上,傅若时跟她说,王心洁这人欺软怕硬,心术不正。
这心术不正的意思,难不成她黑了体检科的钱?
温知夏没证据,也不想乱猜,于是继续暗中观察着王心洁的反应。
只见王心洁转了转眼珠,讨好地对唐老道,“不好意思啊唐老,那肯定是他们体检科的人搞错了,您别急,我现在就给您重新测一遍!”
说完,她讨好地扶着唐老,往体检室去,还不忘回头瞪温知夏一眼,“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给唐老添麻烦,还不去端点热茶过来?”
她虚张声势,曲意逢迎的态度,让温知夏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哦,来了。”
温知夏来到休息室,找出一盒绿茶,开始烧热水。
“安德森,你这红茶真好喝。”
另一边,傅若时在曼哈顿的家里,喝着他私人医生带来的土耳其红茶。
安德森却面色凝重,看着电脑里的CT图。
“若时,我还是建议你尽快做手术。”安德森无心打趣,指着电脑里的CT图,“你咽部靠近声带的位置有增生的情况,为了防止病变,我建议你这几天就做。”
傅若时放下茶杯,看着他的电脑,“为什么会这样?”
前两天,他从静海回去后,咳嗽就日渐严重,他不想让傅家的医生看,怕他们走漏出去,就回了美国,找他的私人医生。
安德森解释,“你本身的凝血功能就不好,加上咽喉之前受伤,平时还有一点炎症,这半年一直旅途劳累,压力过大,咽部一直没机会休息和恢复。”
“做这个手术有什么风险?”傅若时问他。
“没有风险,是个小手术。”安德森说,“就是一段时间说不了话,你要学着做个哑巴了。”
“说不了话?”傅若时豁的一下站起来,“那我死了得了!”
不能说话,那还怎么调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