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时看她一点藏不住事的样子,有点担忧。
温知夏虽然幼年失去父母,但爷爷把她保护的很好,她性格单纯直接,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容易被人看透。
想到这,傅若时跟她分析说,“那女人先看我的衣服鞋子,再看我的手表,最后看我车牌,她在看我值多少钱,以此推测我有没有可能认识你,你说你不认识我,她松了一口气,所以我猜她是欺负你了,心虚。”
温知夏瞠目结舌。
果然,商人都是察言观色的高手,这么微妙的细节,就算让自己站在王心洁面前看,也未必看得出来,就算看得出来,也推测不出背后这么完整的动机链。
“你怎么看出来的?”温知夏忍不住问,“在哪能报个课,学习一下看人技巧?”
傅若时被她小夸了,很高兴。
“看多了就知道了,”他得意说,“下次你有拿不准的,可以让我帮你看。”
“那倒不用,”温知夏拉开距离道,“我是出来工作的,又不是出来交朋友的,我只想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你不要干涉。”
傅若时当然不敢干涉。
他现在知道厉害了,温知夏真的是那种会行李一背,跑去别的城市,音讯全无的女人。。
“我绝对不干涉你的工作,你安心刷你的履历。”他艰难地保证道,“那我偶尔来看看你,这样总可以吧?”
温知夏再次重复,“不早了傅总,谢谢您今天来看我,您回去吧。”
见她没有丝毫挽留自己的意思,傅若时也不敢再死皮赖脸待下去。
“那你把门锁好。”
温知夏点头。
“不跟我说再见?”
“傅总再见。”
“乖!”傅若时得逞地伸手在她头上撸了撸,把她头发揉的毛毛的,在她翻脸之前,一溜烟跑掉了。
一上车,傅若时就对刘振说,“去趟傅克明那里,我要把静海度假村项目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