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时咳出这口血,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温知夏连忙接住他。
“傅若时!!!”
她脸色都吓白了,眼睁睁看着傅若时咳出血后眼神涣散,靠在自己怀里微微喘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到底怎么了?”温知夏急得哭了,她胡乱擦着傅若时唇边的鲜血,“你别瞒着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傅若时这几天又没休息好,被鱼钩划伤的喉咙本就没好透,刚才剧烈奔跑很久,此刻又在湿冷的空气里待了这么久,终于没绷住,把淤血咳了出来。
他没那么虚,只是觉得躺在温知夏怀里很幸福,就虚着不想起来……
“我真没生病......”傅若时看见温知夏豆大的眼泪往下落,又觉得自己很无能。
他不想让她哭,但他总是害流泪,因此就算坐拥上亿市值的公司,也还是觉得自己很无能。
“别哭了祖宗……求你了……我没病,骗你我是你孙子……”
他抬起手,擦掉温知夏脸颊边的眼泪,滚烫的泪滴几乎烫伤他的手。
温知夏正在绝望之际,头顶上传来尖锐的口哨声。
紧接着,是漫山遍野的呼喊:
“傅总!夫人!”
刘振拿着喇叭,“你们在哪里!!!”
“我们在这里!!!”温知夏大喜过望,她拿过傅若时的手机,几乎没过脑就输了自己的生日密码,翻出刘振的电话拨通。
傅若时看的一清二楚,还说心里没我,没有你记得我手机密码。
听见大部队的脚步向这边愈来愈近,紧绷的心弦松懈,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
温知夏醒来的时候,躺在温暖明亮的病房里。
“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