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时脸一下就拉了。
晓雅给他打圆场,“要是我,我巴不得天天在科室里传我老公都照片,我巴不得别人都羡慕我嫁给校草了呢!”
“咳咳。知道了。”
傅若时面子上挂不住,要走,看见晓雅身后病房里的男人抬了抬身子。
他浑身都是绷带,但依稀能看见烧毁的面孔,似乎十分严重。
“他怎么了?”傅若时有些好奇,“怎么会烧成这样?”
“哦,您说蒋晟哥啊?”晓雅收敛了玩笑的神情,“他是被邻居的电瓶爆炸烧伤的,本来他都逃出来了,但是又返回去救老婆和孩子,所以烧成这样,哎。”
傅若时问,“那他老婆孩子呢?”
“只有轻伤,”晓雅说,“尤其是他老婆,基本上属于毫发无伤,来的时候我们都惊呆了,您说,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咱拼了命也得给他救回来?”
傅若时震撼的说不出话。
在他的视野里,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案例比比皆是,这种舍命相救的,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他自问自己都未必能做得到。
以前他觉得,连丰衣足食的权贵之间都没有多少真感情,那贫贱夫妻百事哀,不过是凑合过日子,更不可能有真情。
所以他一直觉得,温知夏想要的那种真情,是天方夜谭,是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的。
打脸来得猝不及防。
傅若时在病房门口伫立片刻,对晓雅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一周之后。
温知夏伤势渐愈,她也闲不下来,一拆线就回了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