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妈什么,别他妈煽风点火。”他上车,狠狠关上车门,“你再笑,老子把你嘴撕到后脑勺去。”
行,在女人那受了委屈,发泄在我身上了。
韩灼君闭嘴憋笑,“要不,我帮你跟嫂子说说去?”
傅若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老子的女人,只能老子解决。”他虚张声势地嘀咕一句,“省的回头,她又说我不爷们......”
“对了哥,”韩灼君又道,“你明天不是还要去接徐卉吗?要不我去吧,省的嫂子知道了不高兴。”
说到徐卉,傅若时刚才还失落的神情骤然冷酷。
他才不是去接她的,他是要去跟她慢慢算账的。
他要把她遗留在温知夏那里的旧账,一点一点清算。
想到这,傅若时淡淡地对韩灼君说,“我都跟人家说好了,我去吧,你忙你的。”
韩灼君不疑有他地点了点头。
次日上午。
烧伤科手术室里,正在着进行紧张的急救工作。
患者是一名三十岁的男性,和老婆孩子住在一个老式公寓楼。
早上的时候,邻居在家给自行车充电时电瓶爆炸,整层楼顿时陷入火海,患者从火场里救出老婆之后又回去救孩子,他两次往返火场,严重烧伤。
这是温知夏做过的最惊心动魄的一个手术。
她是一助,毛茜茜是二助。毛茜茜连止血钳都不会用,几次差点导致患者组织缺血,温知夏最后不得不承包了她的大部分工作。
手术持续了将近四个小时,温知夏在把患者身上最后一块碎片清理出来之后,听见吴主任筋疲力尽地说了一句,“行了,命保住了。”
手术室里所有人都微微松了一口气。
结束之后,温知夏帮助安顿好患者家属,做好输液和备药等工作,回到休息室发了好久的呆。
如果有一天她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会有人和这个男患者一样奋不顾身救她吗?
温知夏并不希望有人为她付出生命,但她依然很羡慕那个患者的妻子。
“知夏?”晓雅轻轻敲门进来,“你叔叔婶婶又来了,还带着他们儿子。”
温知夏错愕啊了一声,“不见不见,你就说你没看见我。”
“我说了,”晓雅无奈,“他们说看见你从手术室出来了。”
“……好吧”
温知夏叹了口气,只好跟了过去。
长廊处,温旭看见温知夏过来,热情地迎了上去。
“知夏啊,”他讪笑着搓着手,“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