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臭娘们,居然敢打我,不想活了!"
小流氓刚要抓起桌上的酒瓶砸向戴知瑜,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握住了流氓的手,反手一扭。
"啊……"
流氓捧着手蜷缩着嗷嗷痛苦大叫!
"不想死就给我滚!"
男人深邃的眼眸露出犀利狠绝的锋芒,另外两个流氓看见男人脸上流露出刀口上舔血的戾气,脱口而出的脏话怯怯识趣收回腹中。
扯着地上的流氓,悻悻逃了。
女人像是置身事外一般,只顾仰头喝着酒,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
男人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定定注视着女人。
看着女人脸上流露的痛苦,脸色阴沉至极。最终实在看不过去,一手握住女人手里的酒瓶,夺了过来。
醇厚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戴知瑜!别喝了!"
戴知瑜缓缓抬起头,目光看向傅景弛,蓦地冷笑了一声,夺回酒瓶。
"怎么?连你也来看我笑话?"
傅景弛看着女人继续借酒浇愁,眸里闪过说不清道不明的隐忍情愫,重重叹了口气,坐在她对面,也给自己开了一瓶酒。
抿了一口,抬眸看向女人,还是忍不住善劝一句:
"戴知瑜,放下吧,不要再这样折腾自己了。"
"我放不下!为什么要我放下?"
"砰!"
戴知瑜把手里的酒瓶重重砸在桌子上。
听到傅景弛这话就像被戳中痛筋一般,女人脸色倏地变了,变得有些病态偏执起来。
傅景弛抬眼晦暗不明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帮她看清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