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是凭空出现,所以,是你们监灵司,还是整座鹤城任由其滋生繁衍?任由他们残害外乡人员?”
“遇到这些人,我们是不是都得唯唯诺诺!连反抗都不允许!!”
“这就是你口中信誓旦旦鹤城所谓律法吗!!!”
“你既未知全貌!我所言之飞鹤,究竟有何错?”
“还是戳到了你们监灵————呃。”
苏飞燕双手扯着领口往下,迅猛一顶膝直击莫水流小腹,立即让其捂肚噤声。
“真是胆大妄为……”
“监灵司,也是你能弄舌的?!”
苏飞燕推开,松手,站立在侧,继续毫无感情的威胁着。
“你再多吐一字,我便多赏你一脚。”
莫水流虽然小腹吃疼,但他知道怼得她哑只能暴力相对。
最起码道理上自己还是赢了。
但没想到挺年轻漂亮的一个女子,竟如此暴力不讲武德,往后还是少惹为妙。
随即忍着疼痛,缓缓起身。
“路上我不想听你任何言语,最好乖乖把嘴给我闭上。”
“走。”
苏飞燕见其起身,做着最后警告,推搡着莫水流往院外走去。
气氛凝重的两人出了院子,转了几个小道,转而来到马厩。
早有人牵着一匹高大俊秀的黑鬃马在马厩前的空地上候着,见到两人,便喜笑颜开的弃马而来。
却是昨夜的苏捕头。
边行,边把手里的一个小油布包抛投给苏飞燕,同而言道:
“这马我熟,怕东毗区的同僚们照看不周,我特帮你把马儿早早喂饱,不耽搁监灵司飞燕大人的行程吧?”
苏飞燕面无表情的接过,解开,布中却是热气腾腾的数个肉包,其也不客气,拿出一个便吃。
“还是东区老李家的大大肉包,如何,味道未变吧。”
两人交近,苏捕头热情的驻足询问。
苏飞燕视若无睹,羁押着莫水流,边吃边从其身旁行过。
“喂喂……不全是你的。”
苏捕头转身追去,探手就想从油布中抽出一个。
只是手尚未触碰。
苏飞燕手肘上挑,保护手中肉包之余,同时挑掉袭来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