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捕头,不必要太过自责,没你的信任,我们根本赢不了鲁道长。”
“而且也是你在刑场上救了我的命,我们才有这机会。”
许捕头惭愧摇头。
莫水流心中感叹。
这其中因果关系,真是错中复杂。
许捕头救了自己,自己阴差阳错下反倒是帮许捕头报了仇。
正感叹时,壮衙役已经从厨房端着大盆瓷罐快步行来。
冒着热气的瓷罐直接端在桌面,各舀一碗,再为莫水流填满后。
壮衙役就单手端碗,简单一吹,便直接小饮一口。
许捕头把眼前的粥移至边上,再抹去刚壮衙役舀粥时洒落桌面的小簇米粒。
便从怀中掏出一暗灰色毛皮包裹的卷轴放置桌面,接着又从兜中拿出那蔚蓝色手镯。
拿出手镯时,瞥了眼壮衙役。
示意他开口。
壮衙役假意没瞧见,加速把碗中稀粥喝了个精光,便拿起木瓢继续舀粥。
许捕头见其不吭声,只得向前递过手镯,向莫水流道:
“这手镯,你还有印象吗?”
从许捕头从怀中掏出卷轴时,莫水流还不留意,当再次瞧到了这蔚蓝手镯,就知道这些物件或许都和自己有关系。
内心也早就戒备似的等其发问。
“印象,却是无了……”
莫水流坦荡回答,随接过许捕头递来的手镯,手中感受着温润,左右细瞧后,粗略探寻了下记忆。
叹口气继续:
“真没半分记忆。”
趁没人言语的空档。
莫水流望向两人继续问道:“这手镯,是我的,还是我…我…我娘亲的?”
娘亲这词,险些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因为他在蓝星还有自己的母亲,有自己的亲人。
此刻实在无法完全代入这一声娘亲之中。
其实从许捕头捞起这手镯,再到鲁道长顺嘴提起的曹府事件。
就隐约预感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