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是直接跳出。”
“嗯,那为什么手镯一事,你要有所隐瞒?”
许捕头赶忙换了个话题。
“曹老爷第一次听闻我提起这手镯的时候,就嘱咐我不许再提起手镯之事,老爷吩咐,我自然不敢违抗。”
壮衙役还想问些什么,却见屋门再次被推开。
两个衙役一前一后,快步入至许捕头身旁,附耳一句。
许捕头蹙眉聆听,半响才示意道:“带她走吧。”
衙役得令,就请曹娣儿往外走去。
等曹娣儿被两人带出了监牢大门,壮衙役一脸疑惑的望向许捕头。
许捕头无奈坦言:“曹德业找上了县老爷,只得先让她回去了。”
“如果这丫头所言不虚,你的命案或许还是真有蹊跷。”
许捕头转向莫水流继续道。
莫水流早已听出了其中关键。
跳窗之时,丫鬟还护着小姐。
正常人在这个突发情况,如果当时小姐已经身亡。
那就不可能用护着这话,应是赶紧查看人有没有事。
如果曹娣儿所说无假。
护着小姐。
那就说明莫公子在跳窗之时。
小姐人还活着。
活着!
而莫公子跳窗后逃往清心潭,根本没时间再回来作案。
曹家小姐死得有蹊跷。
前身真是被冤枉的?
“既然已经听出了跳窗之时,曹家小姐还活着,为什么不继续追问她?说不定她知道整个事件真相?”
莫水流提出疑问。
“嗯,追问出真相了,然后呢?”许捕头抛来问题。
“还什么然后?有了真相还我清白,然后谁是真正的凶手,就去抓他啊?!”
莫水流言语有些激动。
在他看来,整个事件的真相就隔着道薄薄纱纸,随便一戳就破。
“先不说一个丫鬟的供词能不能还你清白,就说日后这丫鬟翻供,又或者说那小姐当日已经受了重伤,熬不过些时候便死了,你到时该怎么说?”
“更别提仅凭这丫鬟一张嘴,能说过曹府上下那么多张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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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捕头郑重其事问向莫水流。
这一问,确也把莫水流问住了。
“你没吃过这种亏,你不了解,没确切证据之前,提前暴露出种种疑点,是给对方可乘之机。”
莫水流知道所说有理,只能默口不言。
“放心,我答应过你,这事我肯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个交代,不要急于一时。”
“不过这手镯,或许与你有关,你可有印象?”
许捕头把桌面手镯推往莫水流跟前。
莫水流瞧了眼手镯,情绪不佳的摇头:
“实在是记不住。”
“女儿家的首饰,你别往自己身上想,你往你娘亲想想,她可曾有过这类首饰?”
“娘亲?”莫水流很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