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盘腿坐下，表情变得严肃。

“伸手。”

洛栖乖乖伸手。

燕婉真人仔细探查一番，随后收回手，瞳孔震颤不已。

“你已……”

“师傅，我已经死了。”

妇人像是承受不住一般，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撑在身旁，支撑着她的身体。

洛栖坐在她的对面，面色淡然。

“师傅，我接受自己的结局了，本不该回来，实在是心中有仇，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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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该回来！你是我的弟子，不管现在是何身份，回来我兰辽峰都是合情合理的。”燕婉真人深吸一口气。“你说心中有仇，是什么意思？”

“师傅，我是被人害的。”

“何人？”

“明乐。”

燕婉心头大震：“谁？！”

洛栖：“明乐。”

燕婉：“她为何……”

洛栖：“我不知，且徒儿还知道，乐圣师叔的小弟子也是被她所害。”

燕婉真人对这个弟子有印象，乐圣收徒时意气风发，连喝了两天两夜的庆祝酒。

“洛儿，此事绝不可妄言。”

“师傅。”洛栖笑着说。“我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绝不是为了来撒谎的。”

“师傅且看着，我回来的消息传出去后，明乐必来一探真假。”

无华宗这半月以来，让人震惊的事一件接着一件。

先是失踪许久的洛栖回归，接着便是闭关百余年的老祖出关。

尘封多年的洞府终于是打开了。

宗主率领众位长老在洞府门前恭迎老祖。

洛栖作为燕婉真人的大弟子，自然有资格跟着去。

弟子们想象中的强大威压并没有出现。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看起来毫无修为的青年，他一身淡雅白衣，身形修长，雪衣黑发。

他轻抬眸，琉璃般的眸子扫过众人。

“汪！！！”

一声狗叫惊醒了众人，他们循声望去，一只雪白小狗从洞府中跑了出来，直奔人群某个方向。

“回。”

男子轻轻一声，小狗像是被什么捏住后脖颈一般，被迫拉回，它不甘地刨地，嘴里发出“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