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电话就挂断了,黎姿曼苦笑一声,苏琪集团,人家回来了,哪还有她半分容身之地。
这个电话黎姿曼不意外,她好歹也在公司沉浮三年了,有几个心腹早就告诉了她苏总正在悄悄转移她的权利。
很多项目款项苏总看的很紧。
只是她愿意相信苏新皓。
今天早上出发去津市的黎姿曼从公司员工那得知平日里她出去抢单子的时候有一个女人经常来公司找苏新皓。
员工们经常能看见他们亲密的搂搂抱抱。
结合她这一阵子经常能发现苏新皓身上的香水和办公室的头发都指明了他出轨了。
在把手里一个项目完成之后黎姿曼连夜从津市赶回来,从员工口中得知他们手拉着手去了黄圃会所参加沈家舞会。
没想到等她来到黄圃会所会以苏总有了太太陪伴被拦在外面。
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黎姿曼在亲眼见到苏新皓搂着那个女人亲密,并且大庭广众叫他老公的时候,确定了苏新皓是出轨了。
扶着水池难过的黎姿曼怎么也想不到,她陪伴苏新皓打拼三年的苏琪集团全是为了女人。
琪,那个琪字黎姿曼问过他,创办公司为什么叫苏琪集团,苏新皓只是说好听就叫了,她没多想。
更让黎姿曼想不到的事,苏新皓居然会背着她居然把她在京市公司的职务架空了,现在一个电话给她甩了个干干净净。
空荡荡的别墅屋子里,安静的可怕,一个女人微弱可怜的哭泣声充斥在客厅。
黎姿曼蜷缩在沙发上抱紧了自己,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这种被最爱的人背叛抛弃的滋味如今再次尝到了,上一次是亲情,她还不懂事不明白,今天是爱情,她懂事了,也过了要爱情的年纪了。
接受起来不那么困难,只不过有些悲伤,需要靠流泪缓解一下情绪。
才过了不过半小时黎姿曼就从伤心中缓过来了,养母从小教育她万事看开些,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她坐直了身子,等待苏新皓一会回家来谈谈离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