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帮他,可他只是一个玩伴。
一个运气好,被小少爷从活死人堆里救出来的……玩伴。
他不能,也没资格。
人权。
在文明高度发展的星际时代,似乎越来越像个笑话。
古代给皇子公主陪读的同龄人还是朝中官员的孩子呢,他的身份看起来也就比奴隶好听一点。
因为星际时代,没有奴隶。
矛盾又恶心的规则。
后来呢……
猛地攥紧掌心的玫瑰杆,沈初洄有些不敢去想。
无一生还。
至今想起来这四个字,他依旧会感到心悸。
至于帝都动荡,那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只想知道鹤星安在哪?
可他怎么都找不到。
哪里都……找不到。
就连勾连的精神力都开始消散。
谁能想到一个18岁的少年会那么狠呢?
是啊……谁能想到一个18岁半大少年那么狠呢?
他……也没想到啊。
鹤星安,真的狠心。
心中翻滚的情绪酿成一杯名为苦恨的酒,沈初洄觉得自己是没鹤星安狠心的。
不过……他也是有脾气的啊。
思及此,胸口那股不忿轻了许多,甚至能带了点笑,轻轻勾了勾唇,看向一脸警惕的鹤星安,“走吧。”
鹤星安目光微凝,有些狐疑。
刚刚还一脸便秘,现在就笑得这么开心?
总觉得不怀好意?
沈初洄却是淡然自若,“你不是又要跑吗?那我们这次就讲点效率。”
鹤星安抿了抿唇,总觉得不是滋味。
虽然他是要跑啦,但你现在这一副尽在掌握的表情真的让人很不爽啊。
沈初洄这次却没有刻意贴上去,插着兜直接朝前走,似乎在闹脾气。
鹤星安更不爽了。
很想上去把人脸给挠花。
沈初洄黏黏糊糊的时候,他只想赶紧跑路,可这一下子突然冷淡了,
就有点……啧,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