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
“前两天不还好好的,这又是作的哪门子妖!”
“妖个得啊,处不乐意黄了,还能咋整。”曲伊学我说话道,“你说你一本地人,一开口就动不动一股大碴子味,干哈呀,这是。”
说来也怪,这东北话的真的是人传人,我宿舍一白城人,那家伙,来了没三月,宿舍天南地北四人,全成了东北分北。
我这毕业这老久都没纠正过来。
“啥玩意干哈,你别学劈叉了,回头你这个大体格加上这虎不拉几的性格,给人东北老铁认亲去了。”
“认就认,我正好不愿看见我家那老登。”
“那我这里正好有门可以迁户口的直系亲属,你要不要?”
“你一大男人一天天整人王婆那事,你不给我找个西门庆,是浑身不得劲咋的?”曲伊急头白脸给我一通损。
“你俩咋的了,咋还挤眼了呢?”曹悦然开口道。
“这家伙,逼我当潘金莲呢!”曲伊开始满嘴跑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