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回应,我急忙跑回卧室,拿起手机拨通她的电话,她换了彩铃,昨天还是小野丽莎版本的《take me home country road》,现在是陈奕迅的《圣诞结》。
我在她微博上看到过这段描述。
我在榕江那段时间。
她说,她曾整夜枯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坐着,既不看星星也不理会月亮,像棵没知觉的植物。
她说,她把自己关在房间,任何声响在她耳中都像是哀悼的音乐。
现在副歌一遍遍在空荡的房间响起,对我也是像在进行灵魂鞭笞。
“喂。未舟,你醒来。”终于江薇的声音响起。
“薇薇,你在哪里?”我焦急问道。
“顶楼天台。我见你睡的香就没打扰你。”她声音温柔。
我听到顶楼两字时,这温柔就像尖刀扎在心口,“哪个顶楼,你去顶楼干嘛?”
“我们楼上天台顶楼,在晾被子,今天大晴天,我有早八,等下就要去学校,早点来把被子晾起来。”
“哦,这么早女孩子一个人去天台不安全,怕遇到坏人。”
“是吗?”江薇的声音里有笑意,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