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你这话说的我好像死了一着似的。”我嘴上反驳,心里却觉得简直不要太吻合,这几天撕心裂肺的痛苦经历可不就跟死了一样嘛。
小主,
“哈哈哈哈,你这张嘴呀,比现在香江边挨冻的石头还硬。”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倒在曲伊家门口半死不活的事,忙示弱哀求道,“我的好雪姐,我知道了,感谢雪姐救命之恩,我敬您一杯。”
说完我举起酒杯,一口气喝了满满一小玻璃杯。
“未舟,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你先吃点东西垫一下。”罗雪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贴着身子一个劲往碗里夹菜。
我平常酒量还可以,但架不住这酒度数高,我喝的又有点急,二两下去头竟然有点晕。
我借着起身拿饮料,与罗雪隔开一些距离。
我忙扒拉碗中的食物囫囵吞下后,立马起身对罗雪道,“雪姐,我吃饱了,感谢招待,我病才好喝不了太多酒,身体有点受不住要先回去了。”
我嘴巴跟机关枪似的把话说完,拔腿就跑,以不亚于苏炳添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门边。
门,锁了。
还加了死锁。
接着我又乖乖坐到她身边吃起饭来。
这次罗雪守规矩了很多,安分坐在她自己的凳子上,直到吃完都没再撩拨我。
谈话也是东扯一下西扯一下的,劝我喝酒。
我俩喝完了整瓶茅台,才意兴阑珊的叫了代驾回去。
回到家,酒劲上来,我觉得天旋地转。
再醒来时,头痛欲裂。
昏黄的壁灯下,小太阳在房间摇头晃脑,油汀加热时有轻微的气泡音,空调暖风也在作业。
这个凌晨,香江的冬天没有雪花。
周五又是周五,这让我内心更加狂躁。
去他的爱情。
这一刻,那个想给江薇安稳生活的哥哥死了,想为宋青山冒险颠覆全世界的顾未舟也死了。
我成了怪兽,比丧尸还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