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启动曲伊的冰梅粉帕梅冷冷道,“外卖。”
“我还吃药呢,你有没有点良心。”
“有,但不多。”我一脚油门下去,车飞也似的窜出地下车库。
最终,我拗不过曲伊,还是去给她做了饭。她家的确只有她自己,而且似乎一直只有她自己。
“你家怎么只有你自己的东西。”吃饭时,我好奇的问道。
“我说了,我家里没人啊。”曲伊低头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头也不抬。
“我以为就今天没人。”我突然想起她脚扭了这两周,一个人在家无人照顾居然没半点不方便。
不禁怀疑她受伤的真实性,“你脚该不会没受伤,是故意折腾我的吧。”
“我闲的,病例你不是看了吗。”
“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填的。”
“你就觉得我是这种无聊的撒谎精?”曲伊突然停下吃东西的动作,盯着我问道。
我被她看的有点发毛,“我是在想,你受伤一个人住这半个月怎么过来的。”
“诺,那个。”她眼皮都没抬下继续吃东西,把头朝一旁的一个新拖把别了下,示意这半月全靠那拖把行走。
“你这么有钱怎么不请个临时看护过来。”我其实想问她家里人怎么不来照顾她,又觉得这话题对独居的她来讲可能太过敏感。
“我爸妈离婚了,妈妈在国外,爸爸再婚后很忙。”
她似乎猜到我想说什么,“我有洁癖,不